沒等南彧將話說完,大門砰的一聲被狠狠踹開。
身著一襲紅裙,張揚明媚且潑辣的女人氣呼呼的朝著元景嚷嚷。
“解除詛咒一事和他有什么關系,你有什么不滿盡管與我說。”綰千念在門外聽了老半天了,越聽火氣越大。
南彧笑容僵住了,瞬間恢復了往日冰冷無情的模樣,抿著殷紅妖冶的薄唇冷斥。
“你來做什么?”
這里哪兒是她該來的地方。
男人臉色又陰又沉,哪里還有面對元景時候的如沐春風,綰千念慪都得慪死了。
“你什么意思,我不能來啊,是我打擾了你們二人世界,還是說了什么你不愛聽的話。”
綰千念這么多年來鮮少在南彧面前撒潑,為的就是在他面前保留自己最好的一面。
久而久之,或許綰千念都忘記了自己原本的樣子是啥樣的。
現在好了,這個狼心狗肺的男人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她還裝個哪門子的溫柔賢淑美麗端莊。
去他大爺的。
“南彧我告訴你,這些年老娘早就受夠了,別仗著我喜歡你,你就可以肆無忌憚的糟蹋我的真心。”
綰千念一把抓住男人的衣襟。不顧元景目瞪口呆的表情,惡狠狠道,“你給我聽好了,從前我欠你的,這些年來我事事順著你,卑微的幫著你,不管你對我怎么冷言冷語我始終不離不棄,這些都算還你的了好了。”
“你……”南彧蒼白如雪的臉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紅暈,稍縱即逝。
這女人今天是發什么瘋,說的什么胡話。
元景站在他們之間有些尷尬,輕咳了兩聲,“那個,你們慢慢聊,我就不打擾了。”
他又不是傻帽,凰緋清回南疆一事看來真的不是南彧謀劃。
也是,這天底下最擔心,最能將南彧比做生命還重要的人,也只有綰千念這個瘋子了。
未免事態發展到不可控制的地步,元景決定即刻動身前往南疆。
“看什么看,人都走遠了,別告訴我你和南蘄那臭小子一樣。”
綰千念雪白的上齒咬著殷紅性感的紅唇,靈動勾人美眸死死盯著南彧發怒道,“你若是敢喜歡男人,我立馬將你給閹了。”
她不能便宜了其他女人。
更不可能便宜了其他男人…
“胡說八道什么,松手。”南彧的臉色比鍋底還要黑,他的取向難道綰千念不清楚?
這女人真是欠收拾。
綰千念聽到他的話,非但沒有高興,反而義憤填膺哼哼,“就算你喜歡人家也沒用,他是有主兒的,你敢存了心思,小鳳凰準讓你生不如死。”
“你若是再多說一句,我也可以讓你生不如死。”南彧狠狠將人甩開到一邊。
看著南彧彈著身上的灰塵,只要是她碰過的位置,他那雙眉皺得跟什么似的。
綰千念撇撇嘴,小聲的嘟囔,“那天晚上不是在床上被折騰的……”
生不如死。
大尾巴狼裝什么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