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凰緋清太過于八卦,她不過是看不下去綰千念被一個男人如此傷害。
雖說自認識綰千念以來,二人交情談不上什么深厚,性格倒十分的相投凰緋清不否認。
同樣是桀驁不馴的女子,有實力,有野心,好好的搞事業難道不香嗎?
凰緋清對于某人的戀愛腦行為實在是難以茍同。
“呵呵,我看你是又想做紅娘了吧。”男人拿起一根干凈的筷子往凰緋清的腦門不輕不重的敲了一下。
凰緋清吃痛,摸著被敲的位置,齜牙道,“哥哥~好痛耶,能不能輕點。”
這下手沒輕沒重的,一點兒也不憐香惜玉。
只見男人白皙如玉的面頰浮起了絲絲的紅暈,掩著唇邊,輕咳了聲來掩飾尷尬。
“那個,真的痛啊,那我給你吹吹?”
不理會凰緋清震驚,錯愕的神色,元景一本正經的將人拉到面前,節骨分明的長指撥開她額前的發縷。
冰涼的指腹抵在凰緋清滾燙的肌膚上,她抑制不住舒服的嚶嚀了聲。
元景臉色微變,身子僵硬,呼吸有些凌亂。
他強忍著心中的悸動,不動聲色的別過臉,急忙岔開話題道,“他們倆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多。”
所以,即便凰緋清想八卦,他也沒啥有用的消息可八卦的。
“那就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訴我唄。”凰緋清不依不饒,不問清楚今天還真過不去這個坎了。
沒辦法。
元景從來不曾拒絕過凰緋清的任何請求,也不舍得拒絕。
如此一來,關于南彧和綰千念的那段前程往事終究是藏也藏不住了。
另一方面,南彧已經成功解除了詛咒,休息了一個晚上終于醒了過來。
在他蘇醒的瞬間,身體的第一反應無比深刻的提醒著他今時不同往日。
他迫切的挽起寬大的袖子,確定手臂上再也沒有了被詛咒的印記,曾經蒼白到幾乎透明的肌膚漸漸有了常人的血色。
南彧喜出望外,穿戴整齊推開門而出。
“阿景,你怎么在這兒?”
能夠第一時間看到自己的好友,南彧心中的喜悅溢于言表。
元景保持著如沐春風般的微笑,道,“我是陪著清兒過來的,你現在感覺怎么樣,有沒有哪里不適。”
“他現在好的很,怎么可能不適。”凰緋清陰陽怪氣的諷刺道。
南彧面色僵了僵,不過很快恢復了神色。
他的目光再次凰緋清臉上,眸光倒也柔和了幾分。
“七公主,多謝救命之恩。”
他彬彬有禮的道著謝,是發自內心的感激。
凰緋清表情淡淡的,沒什么好臉色,“大祭司不必客氣,受人所托,忠人之事,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
南彧:“……”受綰千念的托?
一想到那個女人,南彧的臉色拉長,抿著緋薄的唇,一秒切回了最初冷冰冰的態度。
“公主殿下愿意給我解除詛咒,響應的,我也會給出公主想要的報酬。”
占人便宜的事南彧不會做,也不屑做。
至于籌碼,南彧有自信能夠滿足凰緋清的野心和胃口,只要她不太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