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結盟啊,他們果真是這么說的?”
凰緋清不過前腳從皇宮逛了一圈回來,因為吃了閉門羹心情不是特別的愉快。
沒曾想還沒回到府邸,玥姬這邊給了她這個大快人心的好消息。
“公主,那我們……”玥姬滿臉陰郁,總覺得來人不是什么善茬,便道,“他們的頭兒想要約您見面,屬下覺得事情有詐,不得不防。”
“呵,為了逼我就范,暗中將你都挖了出來。”凰緋清還真是太掉以輕心了。
早知道那女人這么麻煩,當初就應該在海城就給她一個下馬威。
“不過……”
凰緋清轉念一想,心里有了一個更好的主意,漸漸的打消了原本的念頭,冷笑道,“見啊,不過地點我來定,時間也由我們定。”
玥姬捉摸不透凰緋清的想法,勸解的話活生生的硬憋了回去。
“好,屬下明白了。”
凰緋清淡淡應了一聲,囑咐玥姬繼續留意都城中各個勢力的動靜,一有消息立馬來報。
處理好了手頭上棘手的事情,凰緋清臨時改了主意不回府了,而是調轉方向去看看綰千念送她的那份……
大禮。
而此時此刻還不知道死亡將至的女人,在水牢中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
每次當她奄奄一息快要支撐不下去的時候,會有專門的人將她從水牢中拖出來,灌上續命的藥。
待其好轉一些之后,新一輪不同花樣的折磨反反復復,只為了讓她生不如死。
如此折磨若是一個男人都扛不住,更別說是一個本就受了重傷的弱女子。
綰千念穿著妖冶明艷的紅衣步入到陰暗潮濕的水牢之中,一眾弟子恭恭敬敬的退下了。
“你到底玩什么把戲,這就是你說的大禮?”凰緋清跟在其身后,嫌棄的掩了掩口鼻,格外鄙視某人現在折磨人的惡趣味。
她心里在想什么綰千念一清二楚,反正也不否認。
“小鳳凰,你得理解理解一個受了情傷的女人到底是有多少的情緒需要發泄,如果沒個出氣筒,難道你想讓我找你再打上兩架嗎?”
凰緋清面無表情道,“你可以選擇和南彧打。”
“在哪兒打,床上?”
凰緋清:“……”
綰千念笑容張揚而肆意,哪里有半點情傷的陰影,“你啊,和你們家國師一樣假正經,我就不信你們倆沒有在床上相互切磋較量?”
“你這人,大白天的說什么葷話,我不知害臊。”
凰緋清沉著臉,耳根子卻燙得很,快步越過她走在了前頭,逗得綰千念哈哈大笑起來。
“呵呵,小鳳凰你真是太可愛了,這么容易害羞啊。”
“閉嘴!”她才沒有。
“你們小兩口還真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的悶—騷。”綰千念不過是隨口說了一句,誰曾想發現了凰緋清這么有趣的一面,想著之后她肯定得再去逗逗另一個悶—騷。
想想都情不自禁的有些小激動了。
“你說的大禮,就是一個半死不活的人?”
調整好了狀態走到水牢的最深處,凰緋清這才眼尖的發現有個女人被捆綁在水牢的中心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