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元景被軟禁在梨園海棠的第一天開始,元帝便安排了暗衛密切關注元景的一切行動。
凰緋清之所以能夠自由出入梨園海棠,自然是與元帝做了交易。
驟雨初歇,凰緋清渾身癱軟無力,面色潮紅,好似貓兒那般乖巧的窩在男人的懷中,摟抱著男人精瘦的腰。
她低聲呢喃,“阿景,父皇能夠對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其實是想讓我幫他探尋前朝留下來的寶藏。”
“關于寶藏,是真有其事嗎?”凰緋清仰著臉看他,想到什么,便直接了當的問。
元景很開心凰緋清可是對她敞開心扉,長指撩弄著她胸前的墨發,輕笑道,“你覺得寶藏會是真實存在的?”
“難道沒有?”
自己那個爹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如若不是得到了線索證實,元帝不會篤定。
這也就是凰緋清相信寶藏真實存在的原因。
見她為了一點點小事蹙眉,元景也沒打算繼續隱瞞她,落在凰緋清腰間的手逐漸收緊了幾分。
“我也不確信是否有寶藏,不過當年母妃臨終前確實交給了我一件東西,說是一把鑰匙。”
凰緋清下意識問,“東西在哪里?”
如若真的有,必須得好好的保存起來,絕對不能落入元帝的手中。
“阿景,你別誤會,并不是我想幫父皇逼迫你交出寶藏,你我夫婦一體,我是站在你這邊的……”
沒等凰緋清解釋完,元景的手指覆在了她的紅唇上。
凰緋清怔住了,呆呆的看著男人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顏。
聽著他低沉動聽的嗓音,緩緩的傳入凰緋清的耳中。
“我并非不相信你,我亦知鑰匙絕對不能落入元帝的手中,不然我這條命就更沒有所謂的價值了。”
可一旦寶藏的鑰匙不交出去,出事的或許就會變成凰緋清。
正所謂帝王之心不可探,能夠真正坐上那個位置的人,怎么可能沒點手段。
“阿景,你信我嗎?”凰緋清傾身吻著男人看看的眉眼,眼神堅定而認真。
元景勾了勾性感的薄唇,鼻間發出了一個音腔,“嗯。”
凰緋清笑了,歡天喜地的趴到了男人的身上,兩條白皙的白腿不安分的蕩了又蕩,無比嬌俏道。
“這樣,我們先……”
……
一連過去多日,凰緋清在梨園海棠三進三出,白天旁若無人的拉著元景撫琴弄曲,種花逗魚。
晚間二人沒羞沒臊的膩在一處,言辭之露骨,行為之放蕩,絲毫不在乎自己公主的身份,亦忘記了自己是有夫之婦。
他們二人的荒唐事自然是一字不漏的落入了元帝的耳中。
皇貴妃是每日都得近身伺候的,難免聽到了一些消息,為此大為震驚。
“陛下,七公主……到底是成了婚的,如若繼續放任公主與國師大人糾纏不清,傳出去恐怕會引起軒然大波。”
這可是有辱皇室的行徑。
如此的色膽包天,陛下怎么一點反應都沒有,難道他都不生氣的嗎?
元帝豈不知皇貴妃心里想的是什么,可就算是如此,他依然相信凰緋清能夠拿到他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