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話太多了,需要我幫你毒啞,還是縫起來,自己選。”凰緋清堂而皇之的擠到主座上,這架勢一如既往的霸道。
身為主人的南蘄非但不能生氣,還得笑臉相迎。
“呵呵,殿下如今貴為皇太女了,還真是可喜可賀,說起來我都還沒有來得及向殿下道聲恭喜呢。”
說著,南蘄倒是格外的識趣,不過是抬抬手,立馬奉上了整整一百萬兩的銀票。
凰緋清淡淡掃了一眼,眼底的情緒波瀾不驚,探不出任何的情緒。
不知深淺。
“怎么,殿下這都不滿意,是不是太過分了點。”南蘄皺了皺眉,奉上的這些可是他數月以來整整一半的盈利了。
好家伙,莫不是她看上了這份產業不成?
南蘄拍案怒道,“不管你說什么,動我的生計我和你拼命!”
正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他除了好點男風之外,賺錢是他唯一的樂趣了。
就算是他的親大哥,都沒有權利干涉他賺錢錢。
凰緋清冷笑一聲,不屑的瞥了眼銀票,意味深長道,“相比起這些身外之物,我更在乎無價之寶。”
“無價之寶我沒有,你別想來詐我。”
除了這少得可憐的點點產業,南蘄窮得只剩下褲衩子了,哪里還有什么無價之寶。
若是有……
南蘄遲疑道,“我哥倒算得上無價,不過你敢要,我也不敢給啊。”
誰都知道他大哥那個臭得跟茅坑里石頭一樣的臭脾氣。
還有一個愛他偏執,善妒,霸道,變態還病嬌的女人。
靠,他是一個都不想得罪。
“呵,這世界上恐怕也只有綰千念那個女人才會喜歡南彧那一款不近人情的冷血男人,本殿不似她那一般喜歡……自虐。”凰緋清勾唇淺笑道。
南蘄挑挑眉,“殿下這話,南某可是聽得一頭霧水。”
“不需要迷茫,也不需要彷徨。”
什么鬼?!
南蘄怎么突然感覺有種不祥的預感,匯上凰緋清那似笑非笑的目光注視,他恍然睜大了瞳孔。
“不,不是吧,你該不會指的是我吧?”
他指著自己,就差沒有直接掀桌子走人了。
凰緋清非常淡定的喝著茶,外頭把守的都是她的人,眼下南蘄的處境就好比甕中的鱉插翅難逃。
“不是,你說句話啊,別嚇我。”
他膽子小,心臟也不好,可經不起這么隨便折騰。
“來人啊,將我準備的東西拿上來。”
凰緋清一聲令下,緊接著南蘄便看到一箱又一箱的金銀珠寶,錦羅綢緞,以及整整一個箱子的地契擺放在了他的面前。
呃,什么情況?
南蘄一顆心砰砰跳得厲害,連說話的舌頭都打結了。
“那,那什么,這是幾個意思,都是……都是給我的?”
這個女人腦子沒問題吧?
正所謂無功不受祿,南蘄愛錢財,但也知道取之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