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房梁上的黑影麻溜的跳了下來,臉上帶著無比諂媚的笑,腆著臉湊到凰緋清面前套近乎。
“凰姐姐,你看你,都是做王儲的人了,大度點嘛,就不要與我一般計較了。”
徐宣其實并不是故意做那梁上君子的。
誰叫凰緋清為了“躲”楚芙那個女人閉門謝客的,他這也是為了見凰緋清一面無所不用極其了。
至于為什么躲在房梁上……
咳咳,他確實存了那么一點點好奇心,不過徐宣沒有蠢到會當著凰緋清的面承認。
“凰姐姐,我這次來可是專程帶好消息給你的,如此,你自然就不罰我了,好不好?”
徐宣搖著凰緋清的手臂,賣萌撒嬌信手捏來,絲毫不顯矯揉造作。
沒等凰緋清發話,南蘄在門口聽候多時,免不得進來橫插一腳。
“徐公子,好歹我才是殿下的側駙馬,當著我的面,對我的妻主拉拉扯扯,果真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啊。”
凰緋清揚了揚眉,對某人口中所說的“妻主”二字甚為愉悅。
“聽見沒,當著側駙馬的面,還不趕緊松手,皮癢了嗎?”凰緋清淡淡睨了徐宣一眼。
徐宣忍不住暗罵了一聲“靠”。
南蘄這個家伙也太把自己當個東西了,給他幾分臉面,他還真是拽上了。
“是,是,側駙馬果真是極為受寵,還善妒。”
某人的陰陽怪氣南蘄倒也不惱,眼底的笑意越發的濃郁了。
“哎呀,沒辦法,有些人啊,對待大多數受到偏愛的人都酸得很。”
徐宣冷笑一聲,淡淡回懟,“我沒什么志氣,做不來與人爭風吃醋的事。”
“比不上側駙馬,眼下飛上枝頭變鳳凰了,想必早就將自己那位小郎君拋諸腦后了吧。”
話一出,一直隱忍不發的南蘄徹底被激怒了,揪著徐宣的衣領,怒火中燒。
“你有種再說一遍,看老子不廢了你。”
他娘的,侮辱他可以,說他的曹哥哥就是不行。
徐宣皺著眉,根本絲毫不帶怕的,“我再說幾遍都可以,都是事實。”
“怎么,側駙馬惱羞成怒了嗎?”
“徐宣,你再多說一句,看老子今天不弄死你!”南蘄咬牙切齒道。
“夠了,你們倆有完沒完,要打出去打,別在我的面前礙眼。”
凰緋清揉按著眉心,這才剛處理完楚芙那檔子事,這兩貨倒是繼續給她添亂來了。
一個個的,都不是省心的主兒。
“凰姐姐,可不是我故意挑事,是他先找不痛快的。”徐宣率先咬死南蘄再說。
南蘄此刻怒火直沖頭頂,恨不得直接弄死徐宣這丫的。
“凰緋清,我實在是受不了他了,聽聽他都說了什么話,茶里茶氣的。”
不知道的還真以為徐宣又是凰緋清新納的良夫。
反正東宮的后院養的男人七七八八算起來也有將近十個了。
南蘄的心本就不在這兒,犯不著跟其他男人爭寵也就沒什么意見。
可如若凰緋清真要納了徐宣這廝,南蘄可以肯定,他倆絕逼天天吵架斗毆。
“好了,你倆別吵了,讓我清靜一會兒。”凰緋清抬了抬手,示意南蘄先離開。
南蘄陰沉著臉,憤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