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為這個,梁正英才想放在下周舉辦,想給那些朋友趕來省城的時間。
同時,梁正英又很怕寧然的小姨寧清鳳一家到時候回來鬧,就特地就此找過寧成暉和許玉珠商量,以防萬一,千萬不能讓寧清鳳一家知道這個消息。
畢竟,之前他們吃了那么大的虧,就怕寧清鳳一家懷恨在心。
如今寧成暉和許玉珠算是徹底看清了寧清鳳一家,也很怕他們來鬧事。看梁正英如此重視這拜師宴,加上寧然在五校聯考中又考出那么好的成績,寧成暉和許玉珠就更怕了。
他們也就一口答應了下來,又叮囑了許老爺子一家千萬守住。
而寧然想了想,決定再加趙天嶺。
雖然當初趙天嶺走時,并沒有告訴她何時會回來,還能不能回來,但拜師宴這么正式的事情,還是要讓趙天嶺知道的好。
他有沒有時間回來,那就是他的事情了。
于是在梁正英這里確定就是在和平飯店舉辦拜師宴后,寧然寫了封口信,找了趙天嶺以前身邊的跟班。
她是在一家小賣部的門口找到的,那兩個眼熟的跟班穿著喇叭褲,燙著奇怪發型,都是社會小青年,懷里抱著幾瓶橘子水,手里拿著根冰棍吃。
其中一個小青年有點矮,不過一米六,小眼睛,厚嘴唇,咧開嘴笑時,表情略顯一絲猥瑣。
另一個高高瘦瘦,流里流氣,剃了個板寸頭,眼角還有道猙獰的傷疤。
被寧然找到,人頓時就愣住了。
回過神來,第一反應就是想跑。
媽耶,這不就是上次他們見死不救的那個寧然?別是來找他們麻煩的吧?
如今趙哥走了,他們要是被欺負了,可沒人能給他們找回場子來!
寧然擰眉看著他們,見他們要走,立即閃身過去攔住他們。
“跑什么?”
兩個青年不得已停下,手里的冰棍兒還散著寒氣,巴巴的望著寧然,差點哭出來。
“寧……寧姐,您找我們什么事兒啊?”
“我們最近很安生啊,從來沒惹過您!”
“也沒惹過您身邊的朋友!”小胖子趕緊補了句。
寧然無語的看著他們,將寫的信翻出來,遞給他們,“我沒想找你們麻煩,只是讓你們幫我郵封信。”
“信?”兩個小青年呆了下。
寧然嗯了聲,“下周我拜師宴,想邀請趙天嶺回來參加,不過我不知道他家住址,你們應該知道吧?”
聽完這話,兩個小青年看寧然的面色古怪了些。
“寧姐,您干嘛不直接給趙哥打電話?他家裝了電話啊!”
寧然嘴角一抽,“你們幫我寄信吧,其他的別問。”
她都沒有趙天嶺的電話。
趙天嶺走時,并沒有告知她他家的地址及電話號碼,由此可見,趙天嶺家的信息,他并不希望她知道。
再說了,就算知道電話號碼,那知道的人也該是溫涵涵。
關她什么事?
兩個小青年面面相覷,期期艾艾的答應了。
確定寧然并沒有想揍他們抱以前見死不救的抽,兩個小青年轉身就溜,停也沒敢停。
寧然按了按隱隱作痛的太陽穴,轉身準備離開。
而就在寧然要走的時候,寧然神色微動,立即頓住腳步。
她微微皺眉,轉身往后看。
三三兩兩的行人時不時路過,并無什么異常。
寧然環視一周,打量幾眼,眉頭皺的越發的深。
方才,她分明察覺到有人在注視著她,那目光又冷又涼,令人心頭發緊。
難不成……她出錯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