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然今天說什么都不想吃窩窩頭。
她點頭,平靜道:“我還認識草藥,能夠用這附近的植物做些吸引野味的東西,比如兔子,山雞。”
見那疤痕男人不信,她補了一句,“十次里,有八次是成功的。”
疤痕男人盯著寧然。
旁邊人更加不信,“十次有八次成?老子看你就是坑人的!”
他冷笑一聲,“都成這樣了還不安分,你是想繼續找打嗎?”
寧然沒看他,只自顧自盯著那疤痕男人,微微一笑。
這一笑卻扯到她臉上的傷口,疼的她倒吸一口涼氣,五官差點扭曲,那笑容就變成了硬生生擠出來的,莫名多了些可憐的意味,仿佛是在祈求那疤痕男人似的。
“吃了那么久素的,不想打打牙祭嗎?”
“萬一我就成功了呢?只是試一試,我失敗了,那你們打我,我無話可說,你們也不會損失什么,可我要是要成功了,你們就有烤肉吃了。”
“不管怎么樣,對你們都沒壞處,不是嗎?”
這話讓疤痕男人有些意動。
說的對啊,不管怎么樣,他都不吃虧。
疤痕男人身旁的人不放棄,依舊道:“大哥,我感覺她就是想趁機跑!千萬不能信這小妮子啊!”
那疤痕男人就很狐疑的看著寧然。
寧然:“………”
她無語道:“我都這樣了,能跑的掉嗎?就算能跑,又能跑幾步?”
寧然這話仿佛問出了靈魂一擊。
對面的人頓時就被噎住,竟無言以對。
呃……也是,小妮子都被揍成這樣了,還能怎么跑?
那疤痕男人更加意動了。
寧然緩緩吐出一口氣,“我只有一個要求,假如我抓到野味,讓我和我身邊這d朋友分一點。”
她指了指自己,還有她旁邊的孫月。
那些人的目光頓時落在孫月身上,涼嗖嗖的。
孫月差點窒息。
那疤痕男人身邊的人瞪著寧然,“你算個什么東西,還敢提要求?!”
寧然面不改色道:“我傷成這樣,身上還濕著,恐怖也活不了多久,你們應該不想看在我死在途中吧?到時候,你們的貨也交不全,對你們又有什么好處呢?”
“況且,我既然說要幫你們抓野味,就一定會抓足夠的,你們只需要分多出來的給我們兩個吃,你們也不吃虧啊。”
“我吃飽了有力氣,明天,后天,還有力氣幫你們繼續抓,你們總不會是想只吃今天這一頓,后面繼續吃那些難以下咽的東西吧?”
她這么說,那疤痕男人同身邊的人便遲疑了。
他們是真的想吃點別的打打牙祭。
如果真加上兩個人,好像……也沒什么。
大不了,到時候要是不夠的話,他們不分不就是了?這小妮子還能說什么?
疤痕男人想了想,冷聲道:“那也要看你能不能真的抓到。假如你抓得到,老子就發發善心,分你們兩個一點。”
寧然緩了緩神,“可以。”
那疤痕男人就道:“這大晚上的,你要怎么抓?做什么陷阱?老子警告你,別耍什么小心思!”
寧然無所謂道:“既然不想讓我耍小心思,那就麻煩你的人去挖幾個洞,我去找一些植物作引子。你不放心,可以讓人跟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