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時,當所有人看見他們滿載而歸,跟見了鬼似的。
尤其是之前說抓不到的那個男人,眼睛都差點瞪出來,立即跑上前,“大哥,這……這……你們……”
疤痕男人現在看他哪哪都不順眼,一腳就踹了上去,“滾粗!連個人質都不如,老子要你還有何用?!”
那人被一腳踹翻,十分委屈。
被一個他們劫持在手里的人質給比了下去,那人滿臉屈辱。
“大哥,話不能這樣說啊,兄弟能為你拋頭顱灑熱血,當然有用了。那個人質,一個弱不禁風的小姑娘,她做的能有兄弟做的重要嗎?!”
疤痕男人冷笑,“老子現在不需要拋頭顱,灑熱血,需要的就是肉,肉!你特娘的能給老子弄來嗎?!”
那人:“……”
疤痕男人冷哼一聲,叫來其他人去處理野味。
那些人終于見到肉,眼睛都發綠了,四個人立即過來接過去,到一旁去處理去了,還有兩個人拿著盆一樣的東西去先前發現的水源處取水回來清洗。
疤痕男人則美滋滋的回到火堆旁坐下,愜意的烤著火準備吃肉。
先前那個人連忙上前去討好的給他捏肩按腿。
寧然嘴角一抽,見疤痕男人沒理她,跟上去,干咳兩聲示意自己的存在。
疤痕男人抬頭看她。
寧然面無表情的指了指火堆,又指了指自己的身上。
疤痕男人頓時反應過來,看在寧然給他抓來那么多野味的份上,看寧然也順眼了,大發慈悲道:“那你蹲下烤火吧。”
寧然:“……”
蹲就蹲。
后面那群報團成一起的姑娘們已經是目瞪口呆,萬萬沒想到寧然真的能抓來野味。寧然想起里孫月,對那疤痕男人非常順口的叫道:“大哥,我朋友也在那兒凍著呢。”
她叫的非常自然,就像是疤痕男人手底下的兄弟似的,以至于疤痕男人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
“誰?”
“就那個,先前我說分一口肉的,我朋友。”寧然非常豪氣的說,眉眼神態間透著點匪氣的野。
她大咧咧蹲在火堆前,手搭在腿上,一只手遙遙隔空指了下傻眼的孫月,姿勢說不出的隨意。
疤痕男人一瞬間覺得寧然根本不像是人質,像他的同黨。
他心里忽然閃過兄弟有福一起享,有禍一起擔的念頭,想也不想的,脫口而出道:“那叫來一起吧。”
旁邊的人販子們:“???”
是不是有哪里不太對勁???
寧然立即回頭,叫道:“孫姐姐,嘿,這里啊!”
她朝孫月揮了揮手,一副自己當家做主的模樣。
那一瞬間,孫月恍惚的覺得,寧然也像個人販子了。
她沒動,疤痕男人也沒覺出些不對,回頭就喊道:“干什么呢?!還不給老子快點!”
一個大嗓門吼出來,震得那群姑娘們一個激靈,顫巍巍的不敢看疤痕男人。
孫月也哆嗦了下,畏懼使然,連滾帶爬的就朝寧然那邊過去。
寧然等她過來,一屁股坐在地面上,伸手拍拍旁邊的空,“坐。”
孫月滿臉呆滯的坐下,畏頭畏腦的縮在寧然身邊,覺得自己好似在做夢。
后面那群姑娘們羨慕的看著寧然與孫月。
旁邊的人販子們:“……”
他們懷疑自己出了幻覺,但沒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