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矜卻不信,狐疑的看著趙天嶺,生氣的問:“你給我老實說,你是不是對然然有什么別的企圖?是不是?!”
趙天嶺:“!!!”
這個鍋他可不背!
別說他從來沒有過,就是有,顧團長不得把他給劈了!溫涵涵也會把他給劈了啊!
但趙天嶺懵逼的這短暫一秒,卻讓江矜誤會了。
江矜頓時勃然大怒,“好啊,你這個混賬!”
她余光瞅見沙發上還有根雞毛撣子,幾步就沖過去將雞毛撣子緊緊抓在手里。
趙天嶺心里一顫,有種不好的預感。
“媽,您……您做什么?”
“你竟然敢肖想然然,我抽死你這個混賬!”江矜操著雞毛撣子就沖向趙天嶺。
趙天嶺渾身的毛都炸了:“!!!”
“誤會,誤會!”
“媽,您聽我解釋,我沒有,我不敢啊!”
“啊啊啊……日,疼疼疼啊!”
“媽您聽我解釋啊!”
……
另一邊。
樓上和寧然和趙褚闊并不知道,趙天嶺正在經歷一場單方面的慘痛教訓。
趙褚闊聽見進門的聲音,抬頭看過去,見是寧然,一些詫異。
“寧然?你怎么這個時候過來了?”
他們:不是約好了,12月底的時候才給江矜進行第一次手術治療嗎?
這段時間以來,趙褚闊甚至還在費心費力的找安全系數高的醫院。
垚城的省醫院,趙褚闊不是很放心。
寧然過去,在趙褚闊對面,拉開椅子坐下。
開門見山道:“我來,是跟趙省長做筆交易。”
趙褚闊聽見這話,不由多打量了寧然幾眼,見她神情認真,一本正經,不像是開玩笑的模樣,便開口問:“什么交易?”
往常,寧然大多是稱呼他為趙叔叔。
很少稱呼他為趙省長。
寧然直言道:“明宗集團與齊氏最近的項目,業內知道的人越來越多了。趙省長作為垚城省長,應該最清楚不過這個項目是做什么的吧?”
提到這個,趙褚闊的神情鄭重了些。
寧然是齊氏的負責人之一。
而且,話語權很強。
關于這個,趙褚闊已經聽趙天嶺給他說過了,包括那次趙天嶺給寧然泄露政方機密,其實時候,趙天嶺也跟趙褚闊坦白了。
趙褚闊一切都知道。
他微微頷首,“寧然,你想說什么?”
原本,趙褚闊還以為,寧然是就江矜的事情與他說,看來,寧然很出乎他的意料。
寧然沒說什么,只是朝趙褚闊伸出一只手,五根纖長骨節分明的手指微微張開。
趙褚闊眼底閃過些不解。
寧然微啟薄唇,淡淡道:“五年。”
“什么?”趙褚闊一時沒明白過來。
寧然眉頭微揚,斬釘截鐵道:“最多五年,我可以讓垚城經濟特區成為全國首屈一指的科研中心。”
這話甫一出來,趙褚闊錯愕了片刻。
整個書房,倏地安靜下來,彌漫著一陣壓迫耳膜的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