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辦法,讓江姨喝下去,然后問清楚江姨喝下去之后有什么感覺,是什么反應。”
她好加以改進。
趙天嶺愣了下,頓時反應過來,眼睛亮了亮。
他驚喜的接過來,“然姐,你太給力了!就知道你不會放棄的。”
寧然側目看他,“你想辦法讓江姨喝下去才是正事,她可能會不同意。”
趙天嶺不想想那么多,收起來,拍著胸脯道:“放心,她是我親媽,我還會對他沒有辦法嗎?”
寧然沉默了下,提醒道:“你玩不過江姨。”
“怎么可能?”
趙天嶺滿眼都是“你在說什么鬼話”的樣子。
寧然淡淡道:“江姨已經恢復記憶了,她記起以前的事情了。”
趙天嶺:“……”
趙天嶺不說話了,他十分錯愕的看著寧然,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你怎么知道?”
寧然奇怪的看著他,“你和江姨朝夕相處都不知道?”
趙天嶺:“……”
寧然同情的看著他:“你媽還是你媽,玩不過就是玩不過。”
趙天嶺抹了把臉。
有謝明初在這兒,趙天嶺也不好說什么,只是道:“放心吧,我肯定想辦法讓我媽喝下去。先走了,回頭聊。”
寧然點點頭,“盡快把反應告訴我。”
趙天嶺擺擺手,瀟灑的轉手就走。
這時,謝明初幽幽的聲音在寧然身邊響起:“趙天嶺的母親,省長夫人,是叫江矜?”
寧然想起來謝明初也是京都人,知道江家無可厚非。
她看了她一眼,淡淡道:“這是什么秘密嗎?”
省長夫人的名諱,垚城不知道的人沒幾個。
謝明初眼神復雜的看著寧然,明明是個文問句,語氣卻十分肯定,“趙天嶺他媽是不是身體出了問題,你剛才給他的,就是緩解的解藥?”
寧然一時摸不準謝明初作為京都人,對江家抱著的是什么態度,就沒有說話
聽說,京都很多名門望族,巴不得江家永遠銷聲匿跡,最好再也別東山再起,就那么一直沒落下去。
謝明初看寧然的眼神就更加復雜了。
她好半天才說出一句話。
“寧然,你是在找死。”
寧然倏地抬眼看向她。
謝明初卻神色十分平靜的道:“江矜姓江,你知道她的背景嗎?她如果真出了什么事,那也是必須要出事,這中途,任何做出阻攔舉動的人,都是在挑釁。”
明明嘴里說出來的話,內容十分驚悚,可她的神情語氣,卻仿佛是在說什么很平常的事情,似乎并沒有什么大不了。
寧然抬手,雙手緩緩環抱于身前。
“看來,你似乎知道什么內幕?”
謝明初嗤了聲,“內幕?能有什么內幕?不過就是些陳年舊事罷了。”
她轉過身去,看向店外,也不知道是在看什么,臉色冷的動人,又帶著些若有若無的譏誚。
“歸根到底,就是那些人自欺欺人的遮羞布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