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然他聽到這話,有些納悶,怎么誰都問她這個問題?
她搖頭:“傅容庭沒有,只是跟我了解了一下謝明初的事情而已。之后謝明初和顧大哥就到了,然后我就離開了。”
說著,寧然尋思,等顧季沉忙完了,她得問一問顧季沉,探探傅容庭的底。
梁正英不由錯愕,不是很相信的問:“你是說,傅容庭見你,只是想問謝明初的事情?”
寧然點頭。
梁正英擰眉道:“不可能。”
寧然詫異:“為什么?”
謝明初這樣說,梁正英也這樣說,連顧季沉也不是很相信傅容庭什么都沒做。
梁正英嘆了口氣,“你不了解傅容庭這人。他這人很是高深莫測,至今沒有誰摸清楚過他的底。顧季沉和他一樣的年紀,作為不相上下。可是在京都中,流傳著這樣一句話,你得罪了顧季沉,或許下場極慘,要是得罪了傅容庭,就是生不如死。連傅家的人,都很忌憚傅容庭。”
聽梁正英這么說,寧然不禁皺眉。
“如果不是為了謝明初,那傅容庭見我是為什么?”
梁正英神情凝重道:“怕是因為顧季沉。傅容庭和顧季沉是對手,你又和小顧關系匪淺,他就想見你了。”
寧然:“……”
怎么說來說去都是顧季沉?
謝明初這樣說也就罷了,梁正英竟然也這么說。
梁正英眉頭皺的越深,不知想到什么,囑咐寧然這幾天好好休息,就匆匆離去。
寧然看著他的背影,更加一頭霧水了。
晚上見到顧季沉時,寧然就問出了她的疑惑。
為什么謝明初和梁正英都不相信,傅容庭找她是因為謝明初。
顧季沉擰眉,眸光幽深的望著寧然,嘆了口氣:“沒什么。可能是因為他那人過于喜怒無常,沒人敢相信他吧。”
“那你呢?顧大哥,你相信傅容庭嗎?”寧然問。
顧季沉沒說話,將寧然攬進懷里,摸了摸她的腦袋,神色不辨道:“傅容庭是個值得尊敬的對手。”
他聲音一貫的低沉冷靜,寧然也聽不出什么情緒來。
寧然想了想,就問道:“顧大哥,那你和傅容庭是怎么成為對手的?”
“我和他?”顧季沉微微挑眉,道:“從小就是了。我看他不順眼,他看我不順眼。那時候三天兩頭的打架,打著打著,就習慣了,然后就是死對頭了。”
寧然嘶了聲。
顧季沉將寧然的腦袋按住,低聲道:“好了,別想那么多。傅容庭和謝家那姑娘的事情,又不關我們的事,他們如何,是他們的事。”
寧然嘆道:“我就怕謝明初受欺負。”
顧季沉卻嗤笑了聲,意味深長道:“他們兩個是誰欺負誰,還不一定。”
……
次日,寧然到學校上課。
下完課,寧然就準備在去實驗室前,先去找一趟謝明初。
結果她剛離開教室,就被人給攬住。
寧然看著面前的人,看了會兒,皺眉問:“什么事情?”
對面的人是李曉軍。
李曉軍深深吸了一口氣,說:“寧然,我有話問你。”
寧然看了眼周圍若有若無朝他們投來的視線,按耐下脾氣,問:“什么事情?”
李曉軍沉著臉問:“你最近在做的項目,是什么項目?”
寧然:“你問這個做什么?我沒有回答你的必要。”
“怎么沒有?”李曉軍陰沉著臉,“你做的項目,就是沈年師兄那個,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