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分說趕走了老板娘。
寧然接過西府海棠,面無表情道:“回頭,我要是養死了,你賠我一株新的。”
古麗嗤笑:“就一株西府海棠,我會買不起?”
寧然呵呵兩聲,抱著花坐進車里,在莫狼與古麗上車前,迅速將花盆里摸了一遍。
什么都沒有。
寧然微微蹙眉。
莫狼上車后,照例坐在寧然前面。
他余光瞥了眼那西府海棠,一聲沒坑。
古麗便將蒙眼睛的黑布給寧然,等寧然蒙住就,吩咐司機趕快離開。
遠處,花店門口,老板娘看著寧然等人離開,微微皺眉,轉身回到店里,拿起電話撥出去一個號碼。
電話那頭很快就接起,低沉沙啞的聲音傳過來:“如何?她說什么了?”
老板娘嘆了聲,如實回道:“寧然小姐沒碰到花。她身邊一個臉上有疤的男人,來替小姐將花帶過去了。”
這話一出,電話那頭一陣緘默。
老板娘忍不住問:“先生,最近,我需要暫且將店關閉嗎?”
老板娘看得出來,寧然身邊的那個女人,已經對她抱有警惕心了。
這一代是聯盟的勢力范圍,聯盟的行事作風,在這里是出了名的。
——寧可錯殺,絕不放過。
老板娘毫不懷疑,他們一回去,回頭就會有人來到這家花店。
到時候,她的下場,絕對不會多么好看。
電話那頭的人淡淡道:“不必。連角巷不是只有聯盟。”
聽到這話,老板娘安心了。
“是。”
……
另一邊,某家旅館內。
二樓某個房間里,程宇與趙天嶺都在,還有之前寧然在商店里見得五個人。
過了沒多久,房間的門突然被人敲響,房間里的人頓時都警覺起來。
程宇手摸上腰間的槍,輕手輕腳的到門邊。
這時,門邊傳來三聲緩慢而有節奏的敲門聲。
程宇聽見,頓時松了口氣,對其他人做了個手勢,將門打開,外面的人正是顧季沉。
趙天嶺一見顧季沉,立馬沖了上來,急切的問:“怎么樣?寧姐走了嗎?聯盟的人有沒有對她做什么?”
程宇讓顧季沉先進來,將門仔仔細細的關好。
顧季沉面色凜冽,聽見趙天嶺的話,低沉道:“她已經走了。據線人來報,聯盟的人沒對她做什么。”
程宇和趙天嶺頓時放了心。
顧季沉又看向屋內其他人,“你們說,你們撤走是有人提醒。那人是誰?”
五人面面相覷,疑惑搖頭。
“根據當時的情況判斷,應該是那個臉上有疤的男人。”
“對,當時只有他靠近柜臺。”
“可是我們并不認識他,他為什么要提醒我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