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庭只是靜靜的望著顧季沉，說他會同顧季沉一明一暗。
明處的是傅容庭，暗處的是顧季沉。
寧然見顧季沉在愣神，就問他在想什么。
顧季沉沒避諱寧然，將當年發生的事情一一告訴了寧然。
寧然聽完，有些納悶，“可我怎么聽說的，是傅容庭棋差一招輸給了你，不甘心，就去做了文職，想在文職上贏過你？”
顧季沉緩緩搖頭，“這個說法，是他同當時的特種教官商量過后，給外人聽的。”
“為什么？”寧然不解的問。
顧季沉眼神深了深，說：“因為這樣，就沒人會懷疑，玩與他聯手。”
寧然：“？？？”
見寧然還是一臉疑惑，顧季沉輕輕笑了聲，“傻姑娘，你以為我當時'在聯盟的時候，是怎么把消息傳出去的？還有最后的那些人，你真以為能在那么短的時間里聚齊？”
寧然大腦宕機了足足有好幾分鐘才反應過來，“從一開始，那就和傅容庭就聯手了？這么些年來，你和傅容庭針鋒相對，是做給外人看的？”
顧季沉點了點頭，“你還記得，我我幼時都被抓去做人體實驗嗎？”
寧然重重點頭，“當然記得。”
顧季沉輕描淡寫的丟出一句石破天驚的話來：“實際上，那是我故意被他們抓去的。”
寧然：“什么？！！！”
寧然猛地起身。
顧季沉抬眼看她，無奈道：“坐下，別激動，我慢慢告訴你。”
寧然咽了咽口水，呆滯的望著顧季沉，依言乖乖坐下。
顧季沉眼簾微垂，不緊不慢的說道：“聯盟當時的兩位當家人自以為在華國做人體實驗天衣無縫，實際上，華國領導人早就有所察覺。但那么大的事，那么多人，那么多先進實驗器材過海關，竟然無一人上報，上面的人就意識到，可能華國內有人在幫他們。而且，當時南方那一帶，人口失蹤的數量特別多，由不得不多想。只是后來文物突然被發掘，分走了一些上面人的注意力。那時，上面的人也并沒有想到，文物的出土與那些人口失蹤有關系。”
“然后，在日積月累的查探中，中央發現，近些年來，華國失蹤的人口特別多，就懷疑可能是一個大型走私販賣人口組織。為了找到他們，中央和上面的人都花費了好多心思。”
“而且，當時我和傅容庭都出身軍人世家，從小都是在大院兒長大的，很早就被帶到部隊里跟著訓練，是上面人看著'長大的，正好那時候，我和傅容庭都在自學打算跳級考入國防大。填申請的時候，被上面人發現了，那時候還沒有以十幾歲的年紀就上大學的例子，上面人就給我們出了一個考核，假如我們通過了，就破例同意我們提前進國防大。”
寧然在心里算了算當時顧季沉的年紀，嘶了一聲。
學神的世界，她不懂。
“所以，顧大哥，你們當時的考核，就是查那個所謂的拐賣人口的組織？”
顧季沉點點頭，“上面要求我們帶著定位儀，找到那些人販子，想辦法引他們上鉤抓走我們，同時也會派特種兵保護我們，一旦找到他們的根據地，立即實施救援計劃。只是沒想到的是……”
說到這里，顧季沉頓了頓。
寧然已經猜了出來，接著他的話說道：“只是你們沒想到，背后的人會是聯盟的，而且抓人是為了進行人體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