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沁對徐遠的人道:“勞累你把他綁到那樹上去。”
那人也干脆,拎著程彥平到了樹上,三兩下就把人和樹捆在了一起。
蘇沁想到這兩天自己的擔驚受怕,揮著鞭子就揮了過去。
她的力氣極大,鞭子抽過去便皮開肉綻,程彥平疼得慘叫,連聲求饒:“我錯了,饒了我吧,蘇沁娘,我真的錯了……”
蘇沁充耳不聞,一鞭接著一鞭,毫不留情,讓徐遠派來的那人都有些不適應。這蘇娘子看著柔柔弱弱的,怎么下手這么狠。這是要把人抽死的節奏啊。
程彥平是個慫貨,扛了沒幾下,就疼暈了過去。
蘇沁猶不解氣,又抽了幾鞭子。
那人怕弄出人命連累自家主子,趕緊阻攔:“蘇娘子,再打就出人命了,到時候惹麻煩。”
蘇沁收了手,轉身坐在馬車上等著月月。
但等了一陣,那個去找月月的人獨自回來了。
蘇沁急忙問道:“孩子呢?”
那人抱拳回道:“蘇娘子,在下按此人所說的地方找了過去,在那個山洞里并未發現令千金的下落。我也搜尋過附近,也并無野獸出沒的蹤跡。孩子可能被他藏在其他的地方。”
蘇沁臉色一冷,幾步走到程彥平身邊,在身手摸了一把,拿出一個紙包來。
打開紙包,里面是一些白色的顆粒。
蘇沁一把將程彥平被抽爛的衣服扯掉,將紙包里的白色顆粒揚了過去。
白色的小顆粒附著在程彥平的傷口上,頓時讓還在昏迷的程彥平疼得醒過來,發現陣陣慘叫聲。
蘇沁反手就是一個耳光:“月月在哪兒!你要是不說實話,我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什么是酷刑!”
程彥平疼得汗如雨下,渾身的肌肉都在抽動痙攣,聲嘶力竭地道:“就在那山洞里,我沒有騙人,我說的都是實話……”
蘇沁又掏出一個紙包來,“你確定自己說的都是實話?程彥平,我最后再問你一次,月月在哪兒!”
程彥平疼得想死,他長這么大,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疼,他也從來沒有見過,比蘇沁娘更狠毒的女人,“我說的真的是實話,月月就在那個山洞里……”
蘇沁冷笑:“好,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時候去。”
說著,手一揚,那紙包里的白色顆粒又撒在了傷口上。
“啊……蘇沁娘,你殺了我吧,疼死我了……啊……”
程彥平疼得渾身的青筋都鼓了起來,看得徐遠派來的那兩人頭皮一陣發麻。這蘇娘子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這般手段,便是讓他們這些刀口舔血的人都膽寒。
程彥平疼到最后,脫力昏了過去。
蘇沁還要再把他弄醒,被那兩人攔了下來,“蘇娘子,再折磨下去就真要出人命了。你要殺人,我們不攔著,但不能將我們老爺也牽扯進來。”
“當下之急,是先找人搜山。令千金有可能是趁機逃出了那個山洞,我這就回支調人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