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沁倒覺得沒啥,畢竟這酒就是忘憂,雖然比著她之前賣掉的忘憂味道更好一些,但對她來說,并沒有太過驚艷。
等酒蒸好,關老頭兒看著那一小壇子,只有一斤多點的酒,迫不及待地拿竹勺舀了一勺出來,鄭重其事地倒進酒杯里,放在鼻子下聞了又聞,然后寶貝似的送到嘴邊喝了一口。
“哈——這個味道,簡直太美了。”
關老頭兒一口接一口的品,一小杯酒,竟然品了十來次,每次都無比陶醉,無比驚艷的樣子,若得蘇沁都想笑了。
“關大叔,至于這樣嗎?這酒就好喝成這樣?”
關老頭兒瞪她一眼,“這樣的酒,我如果能釀出來,哪怕叫我明天就死,我也樂意!”
蘇沁嘶了一聲,“不至于不至于,你這說得也太夸張了。”
關老頭兒又嘗了口酒,“你不懂,這酒真的太難得了。我敢保證,整個大鄴再也找不出來一種可以和它媲美的酒了。這個味道,只要是喝過的人,絕對畢生難忘。”
蘇沁也給自己弄了點酒嘗嘗,味道的確不錯,比她單純用靈泉水加工的忘憂更勝一籌。畢竟這是用靈泉水直接發酵的,味道肯定比生兌靈泉水更好些。
但她其實并不滿意,她最期待的是用空間種出來的糧食釀出來的酒。
那不知道是何美的美味。
關老頭兒見她一臉淡定的樣子,問道:“這酒你喝過?”
蘇沁點頭:“當然。”
關老頭兒激動地放下酒杯,要去抓她的手,察覺到那樣做很失禮時,趕緊克制住,瞪大眼睛問道:“這酒是誰釀的?”
他根本就沒往蘇沁身上想。
蘇沁嘿嘿一笑,“我釀的。”
關老頭兒嗤笑一聲,“這酒要是你釀的,我就把這酒杯生嚼了。”
蘇沁連忙擺手:“這可使不得,你一把年紀了,牙要啃崩了,以后說話都得漏風。”
關老頭兒氣得想打人:“我跟你說正經的,這酒誰釀的。”
蘇沁一本正經地道:“是我釀的,真的,比珍珠還真。”
關老頭兒壓根兒不信:“不可能,你一個生瓜蛋子,能釀出這等美酒,我把腦袋擰下來給你當球踢。”
蘇沁見他連這種毒誓都發了,趕緊讓月月說話:“你跟關爺爺說,這酒誰釀的。”
月月歪著頭直笑:“關爺爺,這酒確實是我娘釀的,我親眼看著她釀的。”
關老頭兒不敢置信地看著月月:“真是你娘?你沒騙我?”
月月重重點頭:“娘說過,騙人的小孩兒要長長鼻子,你看月月的鼻子沒有變長,所以月月沒有撒謊。”
關老頭兒還是覺得玄幻,這樣極品的美酒,怎么可能是蘇沁釀出來的呢?
蘇沁聳聳肩:“我實話說了吧,這酒全是按你教的法子,用的也是你給的酒曲,但除此之外,我還加了一樣東西。這個東西是我的秘密武器,也是這酒的味道關鍵。所以味道才會如此特別。其實我真正的釀酒技術,就只有這點。”
蘇沁指著第一鍋的酒,態度十分誠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