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沅娘哭著道:“他是死不足惜,可三個孩子怎么辦?”
她也知道自己這樣做很窩囊,可是她不得不替三個女兒考慮。
要不說古人的思想都封建固化呢,明明這件事情占理的是蘇沅娘,可一扯上孩子,蘇沅娘就氣短,蘇九也不敢真把齊寅之怎么樣。
而齊寅之也正是仗著這一點,有恃無恐。
蘇九不甘心地把齊寅之松開,警告道:“你要是敢碰我蘇家姑娘半根手指頭,老子剁了你的頭喂狗!另外,欠沁娘的那一百兩銀子,趕緊還上,不然看我們蘇家上你們齊家鬧不,到時候臉面丟盡無法繼續科考,那也是你活該!”
齊寅之疼得冒冷汗,捂著肚子哀哀叫。
蘇九看了蘇沅娘一眼,示意她別擔心,他們兄弟都在。
蘇沅娘感激地沖蘇九扯扯嘴角,把人送了出去。
齊寅之等蘇九走了,捂著肚子半直起腰,表情猙獰地道:“蘇沅娘,你真是好樣的!今日之辱,我齊寅之記下了!”
說罷,齊寅之一把將蘇沅娘從房間里推了出去,將房門關上。
蘇沅娘站在門外無聲的流著淚,門外那些被剛才的吵鬧和踢門聲吵醒的房客,都探出頭來打量著她,那些探究的目光,更讓她覺得無比的難堪。
而另一邊,蘇沁騎著馬獨自離開之后,找了一處山林,鉆進去之后便坐著打座修煉。
打從筑基之后,她就一直沒有機會出來修煉,今天鬧了這么一出,她的心情更是無比的煩亂。修煉了幾個時辰之后,再睜開眼,她淡然一笑。
她為什么要生氣呢?
那是蘇沅娘自己的人生,人家自己都不在意,她又何必這樣激動。
蘇沅娘的思想也沒有錯,古代女人以夫為天,而且蘇沅娘一直都是依附著男人而活,她除了忍下惡心接受這件事情之外,也沒有別的選擇。
每個人的生存方式都不一樣,她不該把自己的思想強加給別人。
想通這些,蘇沁便徹底不再糾結這件事情。
從打座的大石頭上站起來,趁著夜色深沉,她掏出飛劍往空中一拋,然后縱身一躍,穩穩當當的落在劍身上。
靈力運轉,飛劍“咻——”一聲飛出去,在空中劃出一道殘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