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王騎著馬,身邊跟著好幾個隨從。
蘇沁第一次上前,還沒開口,就被寧王的隨從一把給扒拉到邊上了。
沒有成功搭訕到寧王,還吃了一嘴馬蹄帶起來的灰,蘇沁很是不爽。
不過她也不氣餒,畢竟像寧王這種身份的人,如果一次就搭訕上了,那才奇怪呢。
繼續蹲在寧王府門前,等了半天,等到了歸來的寧王。
蘇沁抖抖衣服,大搖大擺地走到寧王府門前的臺階當中站定。
寧王府的家丁見她擋著了寧王的路,趕緊前來驅趕:“去去去,趕緊讓開,沒見王爺回來了嗎?還不趕緊讓開,當心一會兒被人打斷腿!”
蘇沁紋絲不動。
那家丁動手推她,卻怎么也推不動。
寧王一行人眨眼就到了門前,家丁趕緊跪下行禮:“小的見過王爺。”
侍衛問道:“怎么回事?這道士杵在這里干什么?趕緊把他攆走,別道了王爺的道。”
家丁一臉苦相:“小人已經趕過了,但是這個道士有點邪門,小人怎么推他都推不動,那腳就像是生了根似的。”
侍衛一聽這話,頓時警惕地上前,警告道:“你這道士,趕緊讓開,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蘇沁一甩手上的破拂塵,拈著手指裝模作樣地道:“無量天尊,貧道見過寧王殿下。貧道昨日里掐指一算,知道寧王殿下近是來為一件事情所煩憂,所以故來進獻良計。還請殿下抽出一點時間,聽貧道細細道來。”
寧王煩得很,哪里有空聽這一看就是江湖騙子的道士瞎白話,不客氣地對侍衛道:“把他給我打開!”
侍衛們得了吩咐,紛紛掄起拳頭就沖了過去。
說來也怪,本來之前家丁都還能伸手推她,但這些侍衛們卻是在離著她還有一掌距離的地方就再也無法靠近了。
這種詭異的情況侍衛們還是頭一回遇到,一個個都有些懵。
蘇沁得意一笑:“殿下莫惱,貧道只是略施小計,以保全自己罷了。貧道此次前來,目的就是為殿下解憂,并無惡意。希望殿下能抽出點時間,聽貧道一言,定能解了殿下近日里最頭疼的事情。”
寧王活了三十來年,也沒見過這種情況,心里有點怵,又有點激動。
這道士看起來挺有能耐啊!
于是寧王問道:“你是何人?從哪個道觀中來?”
蘇沁心知這事兒有門兒了,于是一臉高深莫測地道:“貧道清玄,來自宣和府七福縣的清風觀。”
七福縣?
寧王覺得這個地名分外耳熟。
這不是替下瑾王釀酒的地方嗎?
寧王覺得這個地方有點晦氣,扭頭就要走。
蘇沁忙叫住他:“殿下留步,您要準備的東西,還沒有著落吧?貧僧這里有一物,定能解了殿下之急,并且讓殿下得償所愿,重新奪回屬于自己的東西。”
寧王腳步一頓,回頭看著蘇沁:“你知道本王想要什么嗎?”
蘇沁自信一笑:“當然,否則貧道又如何敢這么大膽地找上門來。王爺不必擔心貧道是江湖騙子,貧道的這樣東西,王爺可以先找人試驗一番,然后再決定用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