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寶山支支吾吾地道:“不……不是……”
陶大人目光威嚴地質問,“銀子哪兒來的!你家里窮成那樣,你哪來的三百兩銀子在縣城內置產納妾!”
鄭寶山不敢抬頭,“運氣好,撿來的。”
陶大人氣得冷笑了一聲:“那你再給本官撿一個看看!來人,把鄭寶山和蘇沁娘帶上公堂,本官要升堂審案!”
衙役們立刻前去準備。
蘇沁轉頭看向陸銘逸,還以為自己回來要費不少事,沒想到陸銘逸竟然已經把真相都查出來了。
這病秧子還挺仗義。
陸銘逸朝她拱拱手:“蘇娘子,在下不才,用了三個多月的時間,只查出這些東西來。至于幕后主使,還沒能問出來,想必陶大人應該有辦法。”
蘇沁十分感激:“陸公子大恩,我銘記在心。”
至于幕后主使,有她出手,鄭寶山不想說也得說!
進了公堂,蘇沁略有點不情愿地跪在堂下。這古代真是一點人權都沒有,打個官司還得下跪。這也是為啥她不太愿意把事情鬧到公堂上來的原因之一。
她真的沒有給人下跪的愛好!
所以自己能解決的事情,就自己私下解決,頂多麻煩了點。
陶大人拿起驚堂木一拍,大聲喝問道:“堂下何人!”
蘇沁實在不想跪在這兒給那些圍觀百姓當猴看,干脆摸出一道真言符,掐了個訣,朝鄭寶山彈了過去。
筑基之后,靈符也有了新的用法,不必非得把符給貼上。用靈力將靈符的效力抽取出來,拍到對方身上,效果一樣,不打絲毫折扣。
鄭寶山本就六神不安,被那驚堂木嚇得一哆嗦,然后張嘴就開始說了起來。
“小人名叫鄭寶山,小河村人氏。人是我殺的,因為有人拿了一筆銀子給我,讓我把王久慶殺了,并栽贓嫁禍給蘇沁娘。”
陶大人一愣,這么配合?都不需要他提問?
為了不讓自己這個縣令的審案過程顯得太空洞,陶大人趕緊截住他的話頭問了一句:“是誰給你的銀子?”
鄭寶山搖頭:“小人也不知道,對方是把銀子和信塞在我家門縫下的,我娘先發現的,但是她不識字。小人識得一些字,看過信之后就知道有人要對付蘇沁娘,說是先付一百兩銀子的定金,事成之后,再付三百兩銀。小人正好跟蘇沁娘有仇,眼下又有一大筆銀子可以賺,于是小人跟我娘商量了一番之外,便有了主意。”
陶大人又趕緊問道:“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