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果然是很灑脫了的一個男人。”
王玥看著這個男人也笑了笑,
“你也是個很有趣的男人。”
這個時間,一個穿著筆挺的男人居然在喝酒,
很難讓王玥不多想什么。
“灑脫只是基于可以處理問題罷了,處理不了的問題居然一直壓在心上是做不到灑脫的。”
王玥合上漫畫拿起酒瓶對著直幸書,
“別看我這樣,我又不是上帝,沒法做到世界圍著我轉,只能去好好適應這個世界罷了。”
“所以我算不上是什么灑脫的人,最多是一個更能把事情壓在心里的男人罷了。”
直幸愣愣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
又笑了起來,似乎向碰見了知音一般,
拿著酒杯在王玥的瓶子上碰了一下,
“你說的對,只不過是個更能把事情壓在心里的男人罷了。”
把酒喝完后,對著老板說,
“謝謝,幫我結賬吧。”
“今天這么早?”
老板有點奇怪,
他倒是不怎么在意直幸多留一會的那點酒錢,
畢竟是熟客了,
很多時候老板還會給他優惠。
就像王玥那時候一樣,
這個男人一般來的話都會喝很長一段時間,
既不是發泄也不是放松,
存粹是為了抒放悲傷罷了。
“不了。”
直幸笑了笑,
“我的兒子在等我,這段時間承蒙你照顧了。”
說著還朝老板鞠了個躬,
然后微微的朝王玥致意一下后就走了出去。
王玥也拿著瓶子朝男人的背影致意了一下,
自言自語到,
“沒能把你壓垮的,只會讓你更強大,真TM是一句屁話。”
“沒能被壓垮,只不過是因為不能被壓垮罷了,強大?呵呵。。。”
嘲諷了不知道誰后,
王玥又返頭開始看自己的漫畫。
倒是老板看著直幸離開的背影搖了搖頭,
對著王玥有些不滿的說,
“你可是一下就趕走了我一個大客戶呢。”
他有種直覺,直幸這次走,可能就不會再來了。
“說什么呢。”
王玥十分淡定的邊喝邊看,
甚至頭都沒抬一下的說。
“壓力這種東西怎么會說沒有就沒有的,只不過今天他緩解的快罷了。”
“這個男人,只有這么一種抒發手段了。”
老板古怪的看了看王玥,
“我沒想到你居然還是個哲學家。”
王玥抬起頭翻了翻白眼,
“拜托,哲學那種東西跟我真是一桿子都打不上,你要說生物學我到可能還有些研究。”
說著隨手遞了一瓶啤酒給老板,
“這只不過是所謂的人生罷了。”
“況且我不是還在這喝么?難道我喝的不多?老板你是打算給我免單么?”
“人生啊。。。。”
老板也有點感嘆,
結果王玥手里的酒打開在王玥的瓶子上碰了一下,
“說的對,這就是人生啊,敬人生。。。”
說完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至于王玥說的免單什么的,
他當然是聽都沒聽到。
王玥當然也沒抓著這種事不放,
看著老板打算一口氣喝掉一瓶的樣子,
自然也看的出老板也是個有故事的男人,
想著真的是誰都不容易,
虛空敬了一下說,
“敬人生。”
一口氣把一瓶酒都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