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無敵和謝雄眼里都是陰霾。
本來他以為今日這臉是打定的,楊無爭會灰頭土臉,可此時才意識到,弄了半天,是自己一行人主動上門,伸過臉頰讓對方抽呀!
“扁鵲大師,老朽是南宮文淵呀,您難道不記得老朽了!”
南宮文淵也不愧為臉皮厚如城墻的存在,如今他已是騎虎難下了,打算死馬當活馬醫,立馬老臉浮現出一抹諂媚,主動迎了上去。
“本神醫忙得很,不是阿貓阿狗都能巴結上的,不知道閣下是哪只?”
扁鵲眉宇一沉,不冷不熱的嘲諷道。
在楊無爭的面前,他能保持歉然和禮遇,但面對外人,他和不會給任何的面子。
這嘲諷之言,但是讓南宮文淵臉龐火辣辣的,恨不得找個對方鉆進去。
他堂堂大夏疆國的丞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何時被罵做阿貓阿狗?
可如今面對德高望重的扁鵲,竟然無法發作,只能將滿肚子的憋屈咽下肚子去了。
“這南宮文淵的臉皮可真厚呀,明明不認識神醫,竟然還不要臉的貼上來,人不要臉則無敵這話說的可真沒錯。”
長孫雪和凌雨柔不咸不淡的譏諷道。
“南宮文淵,上一次你在國公府已經裝神弄鬼,被我給戳破了,為何還不長點記性,這樣被人連續打臉好玩嗎?”
楊無爭調侃道:“又活著你們南宮家的人,天生就犯賤,喜歡被人打臉,喜歡被人摁在地上踐踏?”
“你……”
南宮文淵頓時氣的面紅耳赤。
“大皇兄,你今日想看著我滾出國公府恐怕不能如愿了,實在不好意思。”
楊無爭淡笑的說道:“不過不得不說,人以群分物以類聚,你們謝氏一脈的人和南宮家可謂天生絕配。”
“南宮文淵,你、你干的漂亮,我們走!”
楊無敵握拳透掌,面色難看的厲害。
“且慢。”
楊無爭瞳孔微微一沉,道:“南宮狂,方才你怎么說來著,跪下爬出去。”
“楊無爭,你,你竟然敢讓我爬出去?你以為自己是什么東西,你配嗎?”
南宮狂梗著脖子惡狠狠的道。
“如此說來,你這是想食言咯?”
楊無爭眼里冷芒閃爍。
“你不過是一個青銅境九段的廢物罷了,你要讓我跪下,有本事自己親自出手呀,呵呵……”
南宮狂有恃無恐的道。
“無爭乃本公國的貴客,他讓你這個無知的小輩滾出去,那就給本國公照辦,否則后果自負。”
就在此刻,長孫至仁雙手摁在扶手之上,在幾十雙震撼的眼神矚目下,一點點的站起身來。
“這,這……”
“長孫至仁的腿疾什么時候醫好的?”
怔怔的盯著大步而來,渾身充斥著慘烈蕭殺氣息的長孫至仁,謝雄,南宮文淵,楊無敵瞳孔陡然緊縮起來。
長孫至仁身為大夏軍神,本身的聲望和在軍中的影響力已經達到了無法言語的高度。
之前對方腿疾殘缺的時候,門下的那些軍官將領如同一盤散沙,各自為戰。
可如今隨著長孫至仁的腿疾恢復,只要他振臂一呼,大夏疆國半數軍中的將領定然馬首是瞻。
這對于謝氏來說,可不是一個好的消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