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僵:“嚶嚶?嚶嚶嚶!”
吳邪和林言聽得一頭霧水,兩人不約而同地想起了張起靈。要是那個男人在,說不定能聽懂它們說的是什么?
過了十幾秒,似乎是商量好了,那領頭的大老鼠直起身子,跟后面跟著的幾只老鼠叫了兩聲,其中兩只似乎猶豫了一下,徑直朝著一個火焰還沒有徹底覆蓋的地方沖了過去。
看到這一幕,吳邪和林言弱小的心靈受到了震撼。所以......這是在談條件?談了個啥?還帶回巢穴——他們猜測那兩只是回去巢穴了——拿東西的?所以,小白僵這是當了回黑老大,收保護費了?
仿佛是談攏了,小白僵從林言頭上跳到了他肩膀上,那領頭的大老鼠很是畏畏縮縮地帶著剩下兩只窩到了離他們沒兩米的角落里。
“你、你們怎么還沒下來?”老癢從下面盡力探出一個頭,看著兩個背對著他們的人不解地問道。
吳邪估摸著那火估計還有個幾十秒才燒過來,不如等等看那老鼠是回去拿點什么,難道這地方難道不單純是個陣法,還有什么寶貝是他沒看出來的嗎?
于是他回過頭跟老癢說:“沒事,我們等等就下去,你們先看看下面有沒有危險,有什么問題等我們下去再說。”
“臥槽,這、這他娘的不就是.....?”老癢還是發現了離他不遠的那幾只老鼠,不過這時候大老鼠對他可沒對小白僵的恭敬了,毫不客氣地沖他呲了呲牙。
老癢連忙把腰間的槍拿出來,打開保險的手都在抖。林言看到了他的舉動連忙制止:“老癢,別急、別開槍!這估計是自己人......阿不,自己鼠!”
“啥玩意兒?”老癢覺得自己出現了幻聽,視線在林言和領頭的大老鼠之間轉個不停,見他還是用槍對著它,這鼠王甚至毫不客氣地對他發出了一聲威脅:“吱!”
不是,這玩意兒之前把他們逼得那么狼狽,怎么就成自己鼠了?這要是涼師爺看到不得心態崩了......
“吳邪,你、你老實跟我說,這是真——真的?”吳邪看著老癢一副難以接受的樣子,在他瀕臨崩潰的幼小心靈上撒了最后一把稻草,鄭重地點了點頭。
!!!!!
老癢手里的槍不知不覺垂了下來,踉踉蹌蹌地消失在地洞口,想必下去自閉了,而出去的兩只老鼠也會來了。只是......只回來了一只。
林言看著僅剩的那只老鼠從被火焰包圍的地方竄出來就知道發生了什么,看來這窩老鼠是老家都被端了,現在在這里除了鼠王剩下的三只老鼠,已經是這鼠群最后的成員了。
他們看著這只皮毛大部分被燒焦的老鼠在把嘴里的東西給鼠王之后,轉身又沖進火焰不見了,不禁有一絲同情。可惜,一只老鼠的命運跟他們也沒什么關系。
鼠王拿到東西之后,獨自一人上前,把東西放在了離林言一米左右的地方。吳邪注意到,離林言越近,鼠王顫抖得越厲害。看來小白僵對鼠王大概......存在某種生理層面的壓制?他看向小白僵的眼神逐漸深邃,難道......小白僵除了是只僵尸,生前還是一只貓不成?有貓長成這副球樣的嗎?
不得不說,某種程度上,他竟然詭異地猜到了真相......這大概也是一種天賦吧。
看著鼠王乖乖地又縮在一邊,林言彎腰把那東西撿了起來:“這是......”
他看不出什么來,轉手又遞給了吳邪。吳邪借著火光上手,發現這東西入手冰涼,輕輕敲擊聲音清越,不禁皺了皺眉:“我對金器倒還算是擅長,可這東西......”
他又輕輕敲了下,有些拿不準:“怎么感覺這東西似玉非玉,有點像是青銅的質感,但敲擊起來又像是玉器......這也太奇怪了吧?”
置于青銅器和玉器之間,有這種東西嗎?
眼看著火要燒過來了,林言忙招呼吳邪:“我們先下去吧,這東西可以慢慢琢磨,反正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