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網上爬吳邪一邊奇怪,那面具是什么,那蟲子又是什么?泰叔應該已經不受青銅樹的幻覺影響了,那以他老倒斗人的實力,怎么會一聲沒發就被干掉了?
他看得出來,泰叔應當是在上面就死了才掉下來的,如果是掉下來才死的,這也才十幾米高度,總會掙扎一下的吧?又不是頭著地。
可事實是,在泰叔掉下來之后,雖然被青銅樹枝刺穿了腹部,但他一聲沒發,這也太奇怪了。難道是那小蟲子搞的鬼?想到之前涼師爺腳上爬的蟲子,他感覺渾身汗毛一下子豎了起來,急忙看向自己的背后和腳下。
還好,沒東西。
想到泰叔和那山猴子臉上現在如出一轍的面具,他有了個模糊的猜測。這些山猴子可能和海猴子一樣,生前都是人!而山猴子臉上那個面具,不,大概率是面具里的那個蟲子,可能就是把他們變成這樣的元兇!
這么想來之后,他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想到手電筒無意中照到的山猴子身上那些類似布片的東西,現在也可以理解了。
這些面具可能還挑人,不然為什么有的戴上面具成為了海猴子,有的就是青銅樹枝上掛著的一具干尸?就不知道這面具的標準是什么,要是可以知道條件的話,只要規避掉這詭異的面具里的蟲子,他們是不是就可以順利上去了?
林言不知道碰到這些東西沒有?
正想著這些呢,他就看到之前可能是泰叔掉下來的高度這里,有個熟悉的身影......這不是那鼠王身邊的小弟嗎?
吳邪倒吸一口冷氣,這熟悉的身影他絕對不會看錯的,那小弟身上被燒傷的地方一模一樣!不過好消息是這東西身上沒有面具,估計不會變成山老鼠也來追他們。
顧不上再觀察這小東西了,這幾分鐘他們身后雖然沒有動靜,但吳邪感覺如芒在背,好像有什么東西正在觀察他們一樣。不會是底下的山猴子還賊心不死吧?想到這里,他們爬的速度更快了。
老癢也看到那具鼠尸了,有些好奇:“吳邪,這、這老鼠怎么死在這里了?我看那臉都——都被啃爛了!”
吳邪倒是沒注意它的臉,他全部注意力都在往上面爬這件事情上,心不在焉回了句:“我怎么知道?說不定也是面具里那蟲子干的,我看那面具戴上去的時候,好像就鉆泰叔嘴里啃去了。”
說到這個,他渾身就有些發寒,他可不希望自己是這種死法,他寧愿一頭栽下去摔死!
涼師爺倒是愣了,兩秒鐘后,他爬上去的速度更快了:“我......我知道那是什么了!那是螭蠱!”
......媽的,不是說這里跟苗疆沒有關系嗎?來個蠱是想干什么?這墓怎么跟個串串似的,什么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