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怎么了?”身后繩子的阻力突然增大,老癢意識到吳邪停了下來,忙停下來朝他看過去,生怕他出了什么事情。
吳邪有些遲疑,他總覺得剛剛自己的手電光掃到了點什么,但......為了保險起見,他往下走了兩步,朝著剛剛有東西一閃而過的那個角落晃了過去:“這是什么?”
老癢見狀也把自己的手電光往后面打去,涼師爺前面沒有了光源變得漆黑一片,他也迫不得已地停了下來。果然如他所料,一停下來他幾乎就是癱在了樹枝上,動一動就渾身酸痛。
看了看上面不到十米的路程,涼師爺欲哭無淚,也不知道身后這兩個人到底是發現了什么,有什么事情不能上去再說嗎?停在這里,到時候有危險他要是沒力氣跑路怎么辦?不會把他扔下來等死吧?
吳邪和老癢兩支手電的光源照得那邊亮堂堂的,果然在一根樹枝身后發現了個不屬于樹枝的影子。其實那東西已經掩藏得很是完美了,可惜兩支手電從兩個方向照過去,他身后的影子出賣了他。
“這是......”這東西怎么這么熟悉?吳邪皺了皺眉頭,繼續用手電往下掃......
“媽的,這東西追過來了,怎么這次爬樹沒聲音了?!”
吳邪倒吸一口冷氣,嚇得拉著老癢轉身就往上面爬。涼師爺一聽他們說的,就明白肯定是那群被面具控制的山猴子追了過來,嚇得手腳更軟了:“你們,你們別丟下我!”
帶著一個人怎么爬?老癢看著涼師爺,眼中兇光一閃,前面的吳邪卻停下了:“媽的不跑了!”
怎么就不跑了?老癢連忙拔出槍站到吳邪身邊:“怎、怎么了?”
吳邪咬牙切齒地說:“你忘了,我們根本跑不過這群玩意兒!這群山猴子在這里都不知道多少年了,早把這里走熟了,論爬樹我們還真爬不過他們,還不如在這里把他們都干掉!”
老癢聽他這么一說,反手把匕首也掏了出來:“行你說,怎么干?這、這東西有弱點嗎?”
吳邪重重呼了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在手電光的范圍里,那群山猴子已經從黑暗里露出了頭,正一只一只地從下面朝著他們包抄過來。
過了好幾秒,老癢轉頭看向吳邪,見他額頭上盡是冷汗,口中念念有詞,但始終給不出句準話,內心嘆了口氣。不管怎么樣,是他把吳邪帶過來的,他也得護著吳邪周全才是。
于是他試探著對著離他們最近的那只山猴子抬手就是一槍。
槍口冒出的火光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涼師爺尖叫起來,但叫了半聲就被老癢的眼神把后半聲吞了回去。山猴子也因此一陣騷動,都往后退了不少。被老癢瞄準的那只山猴子驚叫一聲,子彈從面具上擦過,竟然擦出一溜火星,但除了一道焦痕之外什么都沒留下。
“臥槽!這,這東西不怕槍?”
吳邪看到這一幕倒吸一口冷氣,手腳立馬變得冰涼。槍已經是他們身上攻擊力最高的手段了,這要是都沒用,那......還有什么可以抵抗這群山猴子?
“媽的!”老癢罵出聲來,卻是被激起了兇性,抬手對著那山猴子又是一槍。這槍不再是從面具上擦過去,而是恰好擊中的面具的中心,把那東西打得幾乎四分五裂。
山猴子大聲尖叫著,尖銳的叫聲在這狹窄的地方回蕩,震得他們所有人耳朵都疼。吳邪眼前一亮:“有用!”
那山猴子踉蹌著往后退,用手不知所措地捂著面具,上肢抽搐得跟帕金森病人一樣。沒退四五步,那山猴子就搖搖晃晃地跌到在地上,手里捂著的面具也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