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海軍說完,匆匆對赤犬行了個軍禮,然后就往被追來方向跑去。
赤犬目視海軍在道路盡頭消失,回過身走到酒館外檐下的長凳坐下,鮮血在他身后印下了一串血色腳印。
整個街道靜悄悄的只有海賊們哀嚎的聲音,而在赤犬身后是氣氛熱鬧的酒吧。
死的寂靜和生的歡愉在此時僅一墻之隔。
因為在意體魄健康,赤犬并沒有抽煙的習慣,此時就雙手抱胸,看著面前哀嚎的海賊一個個因為失血過多而失去呼吸。
赤犬對香波地群島并不陌生,晉升為大將之前,他一直負責新世界的G1支部,所以在回海軍述職和參與重要任務時,香波地群島是他的必經之路。
但他對香波地群島也說不上了解,因為香波地群島是天龍人的樂園,而赤犬對那些豬玀并無好感,所以每一次軍艦停靠香波地群島,他都只在海軍支部基地里待著。
而這一次進入香波地群島,最主要的任務是狙擊太陽海賊團進入新世界。
而他之所以換上一身便服,單獨一人進入香波地群島,只是想考察一下穆德·希普利施行非法鍍膜禁令后,香波地群島情況。
不出意料,施行非法鍍膜禁令后,香波地群島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亂之中。
新世界的海賊不斷地涌入這個群島,讓香波地群島如同便秘者的直腸一般充滿了罪惡的惡臭。
但……赤犬是完全支持這個非法鍍膜禁令的!
他對海軍對海賊的妥協政策不滿已久,這個非法鍍膜禁令無疑是改變鴿派海軍的妥協政策的契機!
所以,他得見見這個禁令的頒布者穆德·希普利與實施者羅素·希普利。
特別是穆德·希普利,他之前履歷一直是一個謹慎、老成的海軍。長期隱忍收集上任香波地群島海軍支部部長貪腐證據一舉扳倒支部部長無疑是他履歷上光彩的一筆,但除此之外他幾十年的海軍生涯并無什么特別亮眼之處。
很意外,是他實施這個激進的政策,而且是未與總部溝通,先斬后奏的形式。
道路一邊,干凈利落的軍靴踏地聲音響起,一隊胳膊上帶著風暴圖案袖標的年輕海軍到達了海賊們的尸體處。
為首的暴風糾察隊隊長羅素先是掃了一遍地上已成尸體和將要成尸體的海賊們,然后把目光投向了坐在酒館外墻長凳上的紅衣壯漢。
那壯漢留著平頭,眉毛濃密粗厚,國字臉上五官堅毅,這是一張海軍們并不陌生的臉!
羅素身體一震,瞬間挺直了身子,抬起手臂指尖朝著太陽穴朝那人行了個標準的軍禮。
順著羅素的視線,看見那個壯漢的臉的年輕海軍們也馬上行了軍禮。
“反應倒還算迅速,報上你的名字和職務……年輕的少校。”赤犬從長凳上站起身,走出了酒館的屋檐,站在了陽光之下。
“暴風糾察隊隊長,羅素·希普利,將軍!”羅素回答的聲音響亮。
赤犬掃視了一遍這些年輕的海軍,他們中一些人胳膊上有不少傷疤,有利刃造成的長條形傷疤還有子彈造成的圓形傷疤。
從他們的眼神可以看出,他們是一群年輕的、堅守著正義的海軍。
特別是站在最前方的羅素·希普利,這個年輕海軍眼神熾熱得快要燃起烈火。
這眼神太讓赤犬熟悉了,年輕的時候他每天照鏡子就能看見這樣的眼神。
這眼神是對正義的堅守,不,或許說是野心才更合適!
他渴望著強大,愿意犧牲一切,來達到自己心中的正義!
“很好,帶我去海軍支部吧,羅素少校!”赤犬走到羅素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要見見這個群島的海軍支部部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