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徐長安忍不住問道:“小姐,你整日在家里待著,看到這兒那么多有趣的東西,就沒想過……去玩玩嗎?”
“有趣?”云淺不解的問道:“哪里有趣了。”
“……沒事了。”徐長安嘆氣。
你說他不帶云淺出來玩能怪他嗎?
北桑城巷子復雜,跑不了馬車,云淺兩步路走不了就會累。
對聽曲子、泛舟之類的事情也完全沒有任何興趣。
所以,有這個時間出門,還不如在家里吃上兩杯酒,看看書,稍作溫存。
……
他帶著云淺來到略顯偏僻的酒肆,準備去買一些酒,可是尚未接近就發現不太對勁。
前方人很多,不是看熱鬧的人,而是十幾個侍衛……興許是哪家的公子在這里遇到了沖撞,才將這一塊圍了起來,前方兇神惡煞,路人只能繞路而行。
有少女擔心的看著被圍住的酒肆,剛一接近就被外面那一層層的侍衛狠狠推了出來。
“滾開。”
“公子辦事,要過此處繞路。”
姑娘家身子弱,哪里經得住這般推搡,后退幾步,跌在了地上。
徐長安蹙眉,發現只是一群普通的侍衛,并沒有任何修為。
北桑城的治安其實算是好的,極少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但是也不能說完全杜絕。
徐長安認得這個被推出來的姑娘,之前他去找祝平娘就是這個少女撐船帶他去的花月樓。
執棹船夫是少女的工作。
徐長安本想讓云淺走的遠一點,可是當他轉過頭……卻發現云淺面色平靜,完全不在意發生在自己面前的“欺凌”事件。
“他們不讓人進去買酒?”云淺眨眨眼。
意思是喜歡她夫君的那個酒娘,如今被人圍在了酒肆里。
“小姐,你在這兒待著,我去瞧瞧。”
“去吧。”
徐長安眸子里銀光一閃,便看見了酒肆里的場景。
只見酒娘坐在桌前,面色微微發白。
在她面前有一個錦衣青年,桌面上放著一張黃契。
倒沒有動手動腳的。
“姑娘,你沒事吧。”徐長安走過去,對著地上執棹少女伸出手。
“徐、徐公子!”少女坐在地上,看到徐長安后,本來堅強的面容瞬間軟化,眼眶忽然就紅了:“公子,柳姐姐的店被他們圍起來了,那領頭的男人……”
“安心,不會有事的。”徐長安溫和的說道。
“嗯。”少女雖然依舊十分的擔心,但她還是選擇相信了如今沒有任何動作的徐長安。
徐長安很是無奈的看了一眼花月樓的方向。
開玩笑。
酒娘以往可是祝平娘身邊的清倌人,祝平娘神通廣大,誰能在她的地盤上傷她的姑娘。
那么祝平娘為什么放任不管。
不會是因為自己在這里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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