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
他要保護云淺,也要提升自己,無論妻子有什么來歷,如今夫妻之間他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怎么說也要配的上她吧。
“你還是不明白。”云淺眸子閃過幾分寵愛,她雙手環住徐長安的腰,俏生生的抬頭與他四目相對:“回到島上后,你若是還想出來玩,隨時都可以的。”
就好像徐長安總是寵她一樣,夫妻間的寵愛都是相互的。
云淺不會覺得徐長安混吃等死沒出息,因為修為也好、成就也好,對于眼前的云姑娘來說都沒有任何的意義。
高興最重要。
其實即便按照世俗的意義來看,能與她抱在一起的徐長安本身就是世界上最厲害、最有出息的人。
但是徐長安不這么想,自身的實力才是硬道理。
“都上山了,就別想島上的事情了,我不會回去的。”徐長安的手輕輕在云淺手臂上敲了敲,隨后相互松開,他認真的說道:“我盡快給小姐找個引路人。”
“這些你自己安排就是。”云淺點點頭,隨后說道:“記得找個姑娘家。”
“嗯,那我走了。”徐長安伸了個懶腰,隨后轉身離開,也沒有了猶豫。
云淺依靠著新家的門框,眼看著徐長安上了花徑消失不見,便拾起了夫君給她買的蜜餞袋坐在門檻之上,取出一塊云狀的糖果小小的咬了一口。
蜜糖的甜沁入人心,云淺白色緞帶搖晃,這就是人世間最美的風景。
她一直以來都在和徐長安說一句話。
“高興就好。”
怎么說呢。
高興是最直接的目的,她不希望徐長安本末倒置,為了修煉而難為他自己。
但是克服困難,本就是讓人舒心和興奮的事情。
……
離開云淺在北苑的住處,徐長安一襲淺白長袍大步流星走在天明峰的路上,腰上的執事令吸引了許多外門弟子的視線。
大多數人都將年輕的執事默認為內門弟子。
習慣這些視線的徐長安在遠離了北苑后,腳步逐漸放緩,眉頭緩緩蹙起。
他不了解云淺的過去,但是最知道她的性子深淺。
云姑娘可能真的有了不得的來頭。
心里五味雜陳。
“有什么辦法呢……”
嘆氣。
也沒有。
他一個練氣境的修士,都算不上正式踏入修行,當然不能好高騖遠,腳踏實地才是最重要的。
……
徐長安來到天明峰,找到中年女人秦管事,準備說一下云淺的事情。
秦管事看著自己面前的少年,隱約在徐長安身上嗅到了些許姑娘家的香氣。
挑個房子,也不至于那么久。
她嚴肅的說道:“徐內執,我知道你的妻子很有魅力,但她才上山,你要懂得節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