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說了你玩的開心就好。”云淺想了想,問道:“進入內門的試煉很難?”
“據說有兩種進入內門的方法。”徐長安說道:“一是試練塔,二是參加比武會。”
一個是與妖物爭斗,一個是修士爭斗。
“你想參加哪個。”云淺問。
“這可能要看我選的功法。”
“會受傷嗎?”
“當然會,不過小姐也不用在意,沒有生命危險的。”徐長安認真說道:“修行,哪有一帆風順的。”
“知道了。”云淺點點頭。
“那就這樣,我先走了。”徐長安起身告別,不過他卻被云淺拉住了衣角,這讓徐長安一怔。
以往,云姑娘是不會對他離去表示不舍的。
是擔心他與人爭斗?
“別急著走。”云淺搖搖頭,她說道:“你說……有個姑娘給了你玉佩,讓你貼身帶著。”
徐長安眨眨眼,隨后將琉璃玉取出來放在手心:“就是這個,好像能加快我修煉的速度。”
“……”云淺瞧著好看的、內部流光溢彩的玉佩,說道:“書里說,這叫定情信物。”
按照道理,做妻子的知道丈夫貼身佩戴其他女人送的玉石,就不應該高興。
“說什么呢。”徐長安無奈:“這可是前輩給的法器。”
“是信物嗎?”云淺問。
“信物……應該算是吧。”徐長安有些猶豫,這還真的算是信物。
云淺抓著徐長安的衣角,心想書里說,貼身美玉和其他的東西是不一樣的……而且她還沒有送過徐長安禮物呢。
“我……”徐長安正要說什么就被云淺打斷。
“我不太舒服。”云淺說道。
徐長安看著云淺,心道他開源后想要將好消息第一個告訴云淺,便多少能理解了云淺的心思。
“那怎么辦。”徐長安問。
“我也想要給你一個東西。”云淺說道。
徐長安眨眨眼,看著身姿婀娜的云淺,咳了一聲:“我最想要的,已經得到了。”
“你說的是什么。”
“誰知道呢。”
“那我想想。”云淺沉吟了一會兒,覺得自己也要給徐長安一個信物,便說道:“你有什么想要的嗎?說來聽聽,什么都行。”
你有什么想要的,物品、愿望。
我都可以答應。
云淺這么想。
“……”
徐長安看著云淺,只覺得妻子散發著巨大的魅力。
她不知道什么是吃醋,但是有在努力的去學。
是了。
云姑娘不懂嫉妒,但是自己應該懂,要站在她的角度想問題。
夫君整日在全是女人的地方生活,怎么也得讓自家妻子安心,而且……他也想要一個云淺的信物帶在身上,時刻提醒他不能怠惰,要努力修煉。
“我知道了。”徐長安走入了廚房,提著一把寒光閃閃、鋒銳的刀子朝著云淺走過去。
“……”
看著徐長安走過來,云淺眸子睜大了一些。
以往的時候,他是不會讓刀距離自己這么近的。
“嗤。”
只聽些許的割裂聲后,徐長安拿著刀,當著云淺的面割下了自己一小撮頭發。
他將頭發放在桌子上,看向云淺。
“你要與我……割發斷情?”云淺盯著徐長安,眸子里閃爍著水潤的光。
徐長安拿著刀的手一顫,心想自家云姑娘的腦回路永遠都是這么清奇。
“結發。”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