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長安聞言,眼角微微抽了一下。
秦嶺和暮雨峰的關系好?
是和祝管事關系好吧。
不過,這種事的確算是個“秘密”,呂師姐這真是把他當自己人,什么都算計好了。
該說暮雨峰就是暮雨峰?
到處都是人情。
“沒有什么必要。”徐長安看向周圍空蕩蕩的大殿,認真說道:“內門,我還是要進的,不急這一會兒。”
他雖然離不開云淺,但是也不至于急不可耐去走什么后門。
“你……罷了,我只是與你說,去不去是你自己的事情,反正這幾日方姐姐心情好的很。”呂師姐瞇著眼睛說道:“等你妻子來了,那咱們這里……就是真多了一對真夫妻了,才算是符合了山名。”
“山名?”徐長安一愣。
“算了,我與你說這個做什么。”呂師姐啐了一聲后,說道:“師弟,我先去忙了,關于進內門的一些事兒你若是有問題可以來找我。”
“多謝師姐。”
“客氣,我是有事情要你去做。”
呂師姐將手里的花灑遞給徐長安:“這三日東偏殿開著給一些姐妹花貢獻點用,那邊的靈草花圃你去照顧一下吧,照顧花圃什么的你可比我強多了,我這可不是偷懶,照顧花田得的貢獻點到時候我撥到你哪里……對了,師弟你別告訴別人我讓你去做這種事,下次有事情我幫你。”
“可以。”徐長安看著眼前姑娘將偷懶幾個字寫在了臉上,他沒有猶豫,畢竟本來就是暮雨峰執事殿的一份子。
而且,暮雨峰上講究的也是人情。
“那就交給你了,丫頭還等著我回去打牌呢,若是贏了靈石,我便分你一些。”呂師姐笑著拍了拍徐長安的肩膀,從小門離開了。
“……”
打牌?
徐長安扶額。
這算是修煉嗎?
而且,他累死累活也賺不到的靈石,居然成了這些師姐們牌桌上的牌資……真的是比不了。
恢復心情后,徐長安拎著花灑,繞路走到正殿,果然在上面看到了說歇息幾日的公告。
想著方才的對話,徐長安緩緩松了一口氣。
他知道這位呂師姐是溫梨的“迷妹”……而且是重度的那種。
溫師姐很受歡迎,他還以為引路人的事情會帶來什么麻煩,比如姑娘家的嫉妒之類的,現在看來是他想多了。
即便是他這樣的謹慎、萬事小心的人,聽著呂師姐幫他“謀劃”,說對這里沒有好感……真的很困難。
嘆氣。
有一天,他真的對暮雨峰有了歸屬感,興許也不值得意外。
當然,歸屬感的前提……云淺得在這里。
想著,徐長安拿著花灑來到東偏殿外的花圃,看著這里敞開的大門與通透的火石,心想還好東偏殿開著,不然他可就沒有地方去換云淺需要的其他寶物了。
徐長安沒有急著進店換寶物,而是先干活。
花開是美好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