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徐長安表示自己知曉了。
“對了,你雖然精神沒有受損,但是也別急著去其他的論道場繼續試煉或者會武,保險起見,你先緩兩天,安心修煉什么都不要做了。”女人視線飄忽的說道。
“知道了。”徐長安點頭。
意思是,三日假期,他什么都做不了。
他現在沒有什么地方去,便準備回暮雨峰的住處修煉一會兒,看看小花的傷怎么樣了。
——
徐長安走后,女人這才咬牙,露出不滿的表情,抬頭看著虛空上不滿的說道。
“看看你們都干了什么!往他的試練塔放了那么多東西,這下把這片的論道場都壓垮了!知道要賠多少靈石?”女人咬牙切齒的說道:“這樣一來,開暮雨峰論道場的預算……都賠進去了。”
“誰能想到,論道場會因為天劫而不穩定,承受力降低啊。”
“你的意思是怪掌門?”
“……”
“反正不怪我,我就放了第一層的寒霜劍魂,沒多少重量。”
“第一次就劍魂,你怎么不一劍殺了徐小子呢?”
“別怪我,你看看她們都往里塞了什么,尤其是這個女人,她把她自己二十歲的虛影都塞進去,一定是她因果太重,才壓垮了論道場。”
“現在說這個有什么用,抓緊修復吧,順便,重新給他準備試煉的內容,話說……把自己的投影放進去,這個點子不錯,我怎么沒想到。”
“……”
聽著姐妹們開始光明正大的討論“陰謀”,女人無奈后嘆息。
拖徐長安兩日的時間,一是修復論道場,二就是重新準備給他的試煉。
這試煉也的確是挺難的,而徐長安的實戰經驗的短板的確暴露了出來,倒不能說這些女人做的是壞事。
——
傍晚。
溫梨告別了云淺,塌上了回暮雨峰的路。
最后她還是沒能明白云淺身上發生了什么。
她想著回去查閱一下資料、回去請教一下師父,云淺這種是什么情況。
這是她第一次做引路人,一定不能出了岔子。
——
夕陽西下。
落日的余暉灑在云淺的身上,她坐在石桌上,看著溫梨離開的背影,等待著徐長安回家。
她眼神平靜。
她已經礙了一次夫君爭斗的興致,現在又要讓他不高興了。
蜜餞袋放在腿上,高高的油紙袋遮住她小腹處衣裳上的淺色繡紋。
下丹田?
關元穴和中極穴附近?
哪怕可能不是一個地方,但是這般接近也不行。
夫君的孩子都沒來,哪能讓什么靈力先去占了。
這是以后她女兒要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