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這樣仙門的人,想要買一醉……對于酒的品質要求實在太高。
“靈酒?”云淺眼睛一動,她想起了一件事,她很想要喝用徐長安靈氣釀造的酒……不過這件事也急不來,她繼續吃自己的蜜餞。
這蜜餞的原材料是徐長安照顧出來的,有著她的氣息,云淺吃著吃著,耳上就起了意思旖旎的顏色。
“……”
李知白這是將自己想要買醉的念想都攤開來了。
不過她覺得自己今日丟臉已經丟的夠多了,反而有些不在意被云淺看到更多了。
她嗅了嗅,看著云淺臉上好像醉了的紅暈,眨眨眼。
嗯?
這妹妹……怎么了。
此時的云淺眼睫微微纏著,整個人就好像一顆晶瑩的果子,誘惑著人上去咬一口。
云淺……蜜餞也能吃醉的嗎?
李知白嗅了嗅,這才注意到……房間中的香味有些過于濃郁了。
酒氣、姑娘的氣息、熏香,混在一起可不好聞,自是會熏的人頭暈的。
“是姐姐我的錯。”李知白在云淺那有些疑惑的眼神站起來,牽著她的手走到窗邊,輕輕推開窗:“妹妹船兩口氣,緩一緩吧。”
雨水飛濺于窗臺,帶著幾分風落在兩個姑娘的面上。
徐長安就在下面,于是云淺的面又紅了幾分。
清風送出去了余馥,李知白看向自己院子里那一個黑白傘面,無奈的說道:“這孩子……不好好在屋里帶著,跑出去淋雨做什么。”
孩子?
云淺聽著李知白喚徐長安的話,眼睫顫了一下,卻沒有說什么。
此時,徐長安自然也能夠看見窗子推開了。
他飛速的抬起頭,隨后眨眨眼,很是疑惑。
云姑娘……吃酒了嗎?怎么看起來好像有幾分醉了。
李知白看著徐長安的面容,又轉頭看了看云淺,說道:“原來,他也不是孩子了。”
雖然徐長安自己沒有感覺到,不過他的變化暮雨峰的姑娘們都看在眼里,自打他開源后,整個人愈發清雅俊逸,只是遠遠的看著他,便令人神清目朗。
所以,如果他真的是個姑娘,結合他溫潤的性格,毫無疑問會在暮雨峰、甚至在整個朝云宗“大殺四方”,成為眾人心里的“仙子”。
現在嘛,因為名聲和種種原因,他的樣貌反而成了拖他名聲后腿的掛件了。
李知白盯著云淺的臉,認真的說道:“妹妹與長安,如今還真的有幾分夫妻相。”
“是嗎?”云淺平靜的應了一聲。
看起來不動聲色,實際上,心情又好了一些,看著漫天的雨水,只覺得連雨水也好看了許多。
李知白夸她一百句話,也比不上這一句“有夫妻相”。
李知白自己都不知道,她路走的很寬。
“的確很有夫妻相。”李知白也不是在說假話,她將窗子半掩著,最后看了一眼徐長安后與云淺回到位子上坐下。
按道理來說,徐長安在開源之前,只是個清秀的少年,很難配得上云淺。
可是如今……兩個人都好看的不像話。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暮雨峰里的姑娘里可是有不少喜歡給榜上有名的驕子們配對的癖好的,這樣一看,云淺和徐長安簡直就是完美的對象。
不用配,人家就是夫妻。
李知白拿起自己空蕩蕩的酒壺,笑著說道:“玉露酒……玉露酒……妹妹和他,這該算是金風玉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