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仙子,被他給帶成什么樣子了都。
“不過是幾分寓意。”云淺莫名的有些高興:“你怎么會在意這種虛假的事情。”
先不說她是不是紅杏,出墻……這種事情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出現在她的身上啊。
哪怕她真的寂寞了,探出墻頭那也是去偷窺徐長安的,其他人……只是看她一眼,就可以從世界上消失了。
“我也有在意的事情。”徐長安看著云淺似乎對于種杏樹越來越感興趣,心里咯噔一聲,立馬取出腰牌推開了自己庭院的大門,帶著云淺走了進去。
果然,徐長安的住處對于云姑娘有著致命的吸引力,她左看看、右看看,內心開始盤算以后將這個院子當做寶物收起來的話,放在哪個地方合適。
“小姐,這是我的房間,你在這兒等我一下,我去后院取幾個果子。”徐長安說道。
有給晚上李知白吃的,還有就是最后梳理一次養顏果的靈氣,明日下山之前挑選最好的摘下,送給祝平娘做見面禮。
這些可都要仔細準備才是。
“你的房間……”云淺卻沒有允許徐長安離開,她搖搖頭。
這房間簡單的過分,墻壁兩側的螢石相繼閃爍,發出耀眼的白光,映出里面的光景。
一個屏風,上面有著精致的鏤空雕花,看起來是一朵飄逸的云彩。
木質長劍懸掛在墻上,下方有一個嶄新的蒲團。
“我的房間怎么了。”徐長安不解。
“這兒的布置……有些像是……”云淺蹙眉。
“像是劍堂先生主樓屋子的布置是吧。”徐長安倒是沒有任何隱瞞的意思:“小姐,這兒就是我當初照著先生的房間復刻的,不過如今……”
徐長安嘆氣。
李知白的房間都因為招待云姑娘而完全變了一個樣子了。
他真的一點都不客氣,仗著對云淺的了解絲毫隱瞞都沒有。
一般的男人,自己房間是復刻其他女人房間的布置的……這話是能和妻子說的嗎?
“你這算是紅杏出墻嗎?”云淺忽然說道。
“?”
徐長安腦袋上飛起一個問號,他看著云淺一本正經的樣子,一陣腦仁疼。
咬牙。
完了。
云淺果然開始在意起“紅杏出墻”的事情了,就如同她當初開始在意要個女兒的事情一樣。
徐長安哪里不知道,是因為他聽見這個詞時候緊張的表現激起了云淺的興致,若是他之前表現的平靜一點,現在姑娘估計早就把什么杏樹給忘了。
吸引云淺的不是紅杏,而是他的反應。
想明白這一點的徐長安此時就是后悔,十分后悔。
“小姐,我可不是紅杏,出哪門子的墻。”徐長安努力讓自己的反應正常一些,千萬不要在讓云淺起了興趣。
“我隨意說說的。”
果然,徐長安開始好好回答她問題,不再避而不談后,看不見徐長安“羞惱”模樣的云淺正常了許多,她一手攬住徐長安的手臂,一手指著地上的蒲團:“這房間怎么沒有床榻。”
“我以往一個人住在這里,夜里也是打坐冥想休息的,不需要床榻。”徐長安解釋道。
云淺柳眉輕輕揚了幾分:“沒有床榻,我睡哪兒?”
“現在還是白天呢。”徐長安眨眼的頻率加快:“咱們晚上還約了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