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也是想的出來。
誰會和一只貓兒恩愛啊。
“小寵?”云淺眨眨眼:“你之前說過,有了我,便不需要再養小寵了。”
難道,她又被徐小花拿去了一個位置?
徐長安:“……”
徐長安現在知道什么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他當時就是開個玩笑。
不過,徐長安終歸是認真了起來,他箍住云淺的腰,讓她與自己貼在一處,這才說道:“你是我妻子,怎么能是小寵?”
天地間起了一陣和煦的風,沒有下雨,卻吹的人心慌。
“原來是這樣。”云淺輕輕咬了一下櫻唇,耳上攀起了一抹紅暈不過很快就褪去,她輕聲道:“我也覺得,你和小花恩愛這個結論是不對的。”
徐長安若是早些與她說實話,她也不會想這么多了。
亡羊補牢,為時不晚的徐長安無奈:“我倒是覺得我能跟上小姐的思路,很了不起。”
“若不是恩愛,你這么喜歡小花,可是因為溫梨、溫師姐?”云淺又問。
是因為喜歡梨花,所以才喜歡貍花?
“和溫師姐又什么關系。”徐長安奇怪的看了一眼云淺:“小姐,小花是我不在的時候才會住在師姐那兒的,它平日里惹禍,師姐的院子安全些。”
主次還是要有的。
溫師姐和小花可沒有他這樣親近的關系,倒不如說,溫梨對小花不溫柔,從她將小花封印在湖邊關禁閉就能看出來了。
“可是……”云淺還要說什么。
“好了。”徐長安手指在云淺后腰上戳了一下,聽著姑娘聲音忽然滑調,驚呼的“呀”了一聲。
“不許胡思亂想了。”徐長安取出了懷里的貓兒,小心翼翼將它用綢子蓋了一下后放在桌上。
云淺要是吃醋那還好,關鍵是不是吃醋的胡思亂想,那就真的讓徐長安不知怎么處理,他可不是什么時候都能跟上云淺思路的。
方才若是沒有察覺到,那在云淺心里,他就變成了和貓兒恩愛的怪胎了。
還是斬斷了姑娘的念想好。
而且……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小姐,咱么如今一同修行,我不會再和北桑城那樣,一離開就是三個月、半年的了。”徐長安斬釘截鐵的說道:“都說修行不記年,以后哪怕是閉關修行,我也與你在一間屋里閉關。”
說完,他偷偷看了一眼云淺,發現姑娘表情平靜,終于松了一口氣。
但是這口氣才松了一半,就卡在了嗓子眼。
“這話。”云淺雙手蓋在小腹前,一雙剪水秋瞳里閃爍著亮光:“是說……想要與我恩愛?”
“云姑娘,矜持。”
“這兒是你的家,我以后要住在這里,而且……若是不喚小姐,我更喜歡你叫我徐姑娘。”
或者徐夫人,就好像徐小花。
徐長安心想他總是斗不過姑娘,但是卻沒有說想要和姑娘恩愛的話。
興許是因為,想要和姑娘恩愛的話說出口,就不是恩愛,而是情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