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走路的時候就趴地上睡了吧。
徐長安總覺得這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沒錯。
在徐長安的心里,云淺就是這樣多兩步都不會走的人。
“還是得早些修好。”徐長安說著,就發現云淺一直盯著他看,問道:“怎么了?”
“你想什么呢,這樣的出神?”云淺看著他。
“我在想,怎么將書架搬到臥室去。”徐長安攤手。
“不需要。”云淺搖搖頭。
她的確會經常在書房休息,可那是因為徐長安不在家時候,盛放著他抄寫各種書籍的書房是有著他最濃郁氣息的位置,所以……云淺在這兒時常會困,畢竟太過于放松了。
火石的光落再徐長安的眼里,他想要拿起書桌上的毛筆,但是伸出手后又縮了回來。
“小姐,為什么不需要?”
“因為你在呢。”云淺隨意的抓住徐長安的手,說道:“我乏了在書房犯困,你抱我回臥室休息就可以了。”
牽著云淺柔軟的手,徐長安笑著:“原來還有這種方法。”
是了。
他在家的時候,云淺都敢在浴池里泡澡的時候入眠,還有什么是她不敢做的。
“嗯。”云淺點頭,瞥了一眼那塌下去的床板,一時間竟然不是那么想它被修好。
因為不修好,夫君就會經常掛念著她是不是又把自己關在書房里了,會想著抱她會臥室休息……而不是每次發現她在書房入睡,只是簡單的抱了一層被子過來。
抱被子和抱她,這兩件事,云淺閉著眼睛都知曉怎么選。
云淺正出神,卻感覺徐長安捏了兩下她的手心,轉頭看過去。
“怎么過來牽我的手,不是說了不干凈?”徐長安一本正經的道:“我都忍著沒有碰書房的書具。”
云淺蹙眉:“你的手,沒有不干凈。”
“不是我的手,不是才碰過足襪。”徐長安問。
“可你的手……就是干凈的,無論碰過什么。”云淺認真說著,語氣里甚至有幾分固執。
“小姐,你也是會雙標的。”徐長安眼底起了幾分笑意。
“那是什么意思。”云淺不解。
“雙重標準。”徐長安緩緩說。
“雙重標準,這很不好嗎?”
“人都是這樣的。”
“我明白了。”云淺點點頭。
“你明白了什么了?”徐長安牽著云淺的手僵了一下,他可不想姑娘從自己這里學到什么不好的東西。
“我明白了……可以一起去洗手。”云淺抓著徐長安的手朝著浴室玄關走過去:“方才沐浴的水還熱著。”
“小姐。”
“嗯?”
“你可真是明白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這是在夸我嗎?有些奇怪。”
“應當不算是夸獎吧……”水池邊,徐長安捧著云淺的手,輕柔的擦拭著她白皙的手指,說道:“今晚想吃什么?”
“招待客人,是看……”云淺手指微微用力,將徐長安的手按在水里,反過來替他洗手,同時說道:“看客人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