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隨著云淺接過了倒酒的工作,徐長安喝酒的速度就慢了下來,因為云淺倒酒倒的慢。
徐長安看著云淺認真的給自己斟酒的樣子,閉上眼。
為什么會穿越呢?
這個問題曾經無數次出現在他的腦中。
習慣性的攬住了云淺的腰,雨夜有些寒冷,這樣就不冷了。
云淺感覺到小腹上多了一只手,也沒有任何的異樣,倒了酒后拿起一塊蜜餞放入口中。
“小姐,你怎么不生氣呢。”徐長安小心翼翼的問。
“生氣?我?”云淺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對不起。”徐長安說道。
“為什么要道歉?”云淺將蜜餞核放在桌上,隨后說道:“今日不方便,那就等以后。”
“也是。”徐長安點點頭,喝酒的速度慢了下來。
是了。
所謂穿越,就是為了遇見這個好姑娘的吧。
“而且……現在我也很喜歡。”云淺呼吸急促了一些,心口微微起伏,竟然是有些累了。
給徐長安倒酒,在她這里居然也是個體力活。
溫存,也是個體力活。
因為平日里都是徐長安照顧她,云淺很少有機會給徐長安斟酒,所以當她看著徐長安喝下一杯杯她親手倒的酒水后,心里起了一層說不出的連漪。
徐長安沒有明白,但是云淺在高興著這一點他能夠看的明白……吃酒的速度就慢了下來,不再悶著頭吃酒,開始和云淺說上幾句俏皮話,親手將去了核的蜜餞送如云淺口中。
時間長河靜靜流淌,就像淺風吹皺云朵的波紋。
寧靜而又安心的氛圍完全蓋住了旖旎。
原來,不僅是熾熱讓人貪戀。
“小姐。”徐長安伸出手。
云淺自然而然將口中些許蜜餞梗子吐在他手心的絹子上。
“心情怎么忽然好起來了。”徐長安忍不住問。
“我……心情很好嗎?”云淺一愣。
“嗯,笑了有一陣子了。”徐長安指著云淺上揚的嘴角。
云淺注視著徐長安的側臉,聽著他與自己說的話、想著他提醒著明日下山要注意的事兒,發現這和榻上不同,臉上不會發熱、也不會驚慌失措,自然,卻又有種別樣的溫暖。
分明只是簡簡單單的對話,但是當時光仿佛在眼前緩慢下來后,卻只會讓她滿足的想要牽住他的手。
“嗯,我心情很好。”云淺認真的點頭。
簡單的幸福,就跟輕輕揚起的笑容一樣,不需要刻意點妝、不需要保存體力。
云淺忽然現在做的事情與和夫君溫存……兩件事本質上沒有區別。
都是開心的事。
哪個更重要呢?
云淺瞧著徐長安,眨了眨眼。
想要聽聽他的看法。
是溫馨的日常好,還是溫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