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方才是在逃避的,沒有正面回答小姐的問題,是不是很沒出息?”
“我不知道。”
“這是給我留面子,還是真的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徐長安與云淺十指相扣,轉過身認真的說道:“興許是年齡在這里擺著,我是個好色的、沒救的人,所以可能在溫存上……我要更喜歡一些的,對了,我沒有不盡興的說法。”
他這是在說自己更喜歡溫存嗎?
云淺摘下自己可愛的睡衣兜帽,看向徐長安:“新婚的小夫妻,如膠似漆是不是就是這樣的情感?”
她剛才也說了,更喜歡親近的溫存的。
“誰知道呢。”徐長安嘆氣,總覺得自己這種在姑娘面說更喜歡她身子的渣男發言已經沒救了。
這也很正常。
從時間來看也就知道了,畢竟日常雖然溫馨,但是一天可以有十一個時辰都在一起。
但是溫存,卻只有一刻鐘。
其實說不上是更喜歡,用物以稀為貴來形容該是要更貼切。
榻上的溫存,本質上也是一種日常,只不過是比較特殊而已。
“小姐不會覺得,滿腦子都是那種事情的我惡劣嗎?”徐長安干咳。
“你覺得呢?”
“不會。”
“那就不要問我。”云淺隱晦的勾起嘴角,心情更好了,只是她問道:“既然是喜歡的,為什么說今日不方便,和那祝姑娘有什么關系。”
“也沒有什么關系。”徐長安和云淺牽著手一同走入臥室,將自己擔心云淺被祝平娘檢查出來下山的前一天還要溫存的事情和她說了。
“只是這種小事?”云淺看著她。
“小姐的面子,于我而言就是天大的事情。”
“……知道了。”云淺白皙手指緩緩揉了揉自己鬢角。
徐長安見狀,立刻緊張不已:“不舒服嗎?可是受涼了頭疼?”
云淺的身子不好,今日吹風吹的多了又淋了雨,說不得真的會不舒服。
“一點點。”云淺說著,看向徐長安。
“嗯。”徐長安點頭
徐長安點頭,一如往常的那般跪坐在溫熱的軟毯子上。
膝枕。
云淺緩緩躺在徐長安的腿上,側著身子,讓徐長安幫著她揉一揉。
徐長安指節輕輕抵在云淺的太陽穴上,動作輕柔。
云淺的面色好了一些,慵懶的說道。
“脖子有些癢。”
“這里?”
徐長安手指搭在云淺的脖頸上,仿佛只要稍加用力,指甲就能直接劃開姑娘的動脈。
生命被掌握在他人手中。
上面是徐長安的臆想,他只是在轉移自己的注意力罷了。
‘溫馨的日常就是這樣的吧。’徐長安想。
那溫存呢。
搖搖頭。
“不做夢了。”徐長安喃喃說著,隨后手指撩開云淺耳后的長發,動作輕柔的按壓著。
“……”
夢?
云淺水潤的眸子瞇起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