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蝗協軍嘴上罵罵咧咧的推開了人群:“都他媽擠在一起想要干什么,都給老子散開!”
百姓見到它身后的鬼子,一個個全都下意識的縮了縮腦袋,緘口不語。
只能在心里罵那幫二鬼子,是幫狗仗人勢的玩意。
鬼子軍官看到城樓掛著一排,赤條條的小鬼子,尤其是上面還有一顆腦袋。
仔細一看,不就是丟失的筱冢義男將軍的腦袋!
“八嘎牙路!”鬼子少佐氣的抽了那偽軍隊長一巴掌,用著它那生澀的中文道。
“你們滴,馬上滴將上面的帝國勇士,統統放下來滴干活!給它們滴穿上衣服!”
尤其是那顆腦袋,如果出現差池,你就死啦死啦滴干活!”
“嗨依!嗨依!”
偽軍隊長捂著自己通紅的臉頰,賠著笑臉,隨后又臉色一變,轉身對著蝗協軍道:“沒聽到蝗軍發話了,快給老子干活!”
看著那幫蝗協軍手忙腳亂,將城樓上的尸體放下來的時候,百姓們紛紛在心中唾棄。
對于這幫二鬼子,百姓們自然是懶得搭理,反正今天的眼癮是過了。
而筱冢義男腦袋被掛在城口上的事情,很快便傳遍了太源城。
……
第一軍司令部。
“司令官閣下!不好了!筱冢將軍它…”
一個日軍士兵,著急忙慌的跑進了司令部內。
“八嘎!身為帝國蝗軍,慌慌張張像什么樣子!”九條一郎沒等它說完,便皺眉怒道。
“嗨依!”日軍士兵立即挺直了身子,頓首道。
“怎么回事!說!”九條一郎面色不善,筱冢義男都已經死了,還能有什么消息。”
“司令官閣下,我們今早去城墻上換班的時候,發現筱冢將軍的腦袋,連同城門口的守軍尸體一起,被掛在了城樓上…”日軍士兵見九條一郎臉色越來越沉。
說話的聲音,也是越來越小,說道最后的時候,迎面看向九條一郎快要吃人的眼神,它的雙腿已經開始打顫。
“八嘎雅鹿!”九條一郎憤怒的站了起來,齜牙咧嘴的吼道:“這兩人家伙實在是太大膽了!這簡直就是對蝗軍的挑釁!”
九條一郎拔出佩刀,狠狠的砍掉了面前桌子的一角,惡狠狠的看著那個士兵:“八嘎!你這個笨蛋!你還留在這里干嘛!”
那鬼子士兵如蒙大赦,長舒了一口氣,頓首跑開了。
“八嘎呀路!他們太囂張了!”
“我一定要擰斷他們的脖子!”
“竟然敢在我的地盤上鬧事!我一定要讓你們后悔!”
九條一郎因為筱冢義男的的腦袋,被掛在城樓上的事情,氣的怒火中燒。
之前筱冢義男被殺的消息,雖然已經傳遍了太源城,但僅僅只是傳言而已。
沒有任何證據能直接證明,筱冢義男身死的消息,為了避免軍心動蕩。
九條一郎嚴厲禁止軍隊討論這件事,只是說筱冢義男身負重傷,正在醫院搶救。
但今天筱冢義男的腦袋,往城樓上面一掛,這消息自己怎么瞞都不瞞住了。
它正頭疼要怎么解決這次事件帶來的影響,忽然就聽到門外響起一陣敲門聲。
“進!”九條一郎頭也不抬,沒好氣的說道。
它本以為又是什么壞消息傳了回來,可這一次說話的人卻讓他有些意外。
“九條君!”
聽到這聲音,九條一郎頭猛地一抬,來人不是別人。
正是他在漢斯留學時認識的一個日島留學生,北原蒼介。
雖然它們倆年紀相差很大,但卻因為兩人在軍事方面的看法全都一樣。
尤其是它們也對漢斯國的特戰部隊感興趣,兩人也因此對方視為知己,成為了忘年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