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解暉過來了的話,韓琛多少還有興趣見一面。
但只有解文龍的話,他完全沒有見面的想法。
“回去轉告范幫主,就說我現在正在跟范小姐賞花,暫時沒空。”
聽到韓琛的回答后,川幫弟子拱手行禮,迅速離開了后院。
被川幫弟子中斷了一下,范采琪緋紅的俏臉逐漸恢復到了平日里的模樣。
當川幫弟子離開后,已經冷靜了下來的范采琪對著韓琛柔聲說道:“解文龍應該是專門找你的,你真的不去見他嗎?”
“如果是昨天的話,我或許會去見他一面,看看他到底要說些什么,但現在沒這個必要了。”
韓琛看著冷靜下來的范采琪,緩緩說道。
范采琪雖然不知道韓琛到底是怎么計劃的,但她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帶著韓琛在后院中閑逛了起來。
不知不覺中,他們就來到了后院的演武場。
跟外宅大堂前面的巨大演武場不一樣,后院的演武場小了不少。
外宅的演武場,每個川幫弟子都可以使用,平日里也有不少川幫弟子在演武場中相互切磋。
而后院的演武場,能使用的人只有范卓和范采琪兩人。
來到后院的演武場后,范采琪突然停下腳步,轉頭對著韓琛說道:“我爹說你出道后,從未輸過。”
“你不僅掌握著威力驚人的法術,還有一手極其精湛的劍術,我想跟你切磋一下!”
范采琪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居然會冒出跟韓琛切磋的想法。
她的切磋提議來的莫名其妙。
不過,看到她俏臉上的認真表情后,韓琛還是一口答應了下來。
“可以!”
聽到他的回答后,范采琪那張充滿了青春活力和膠原蛋白的俏臉上浮現出了躍躍欲試的表情。
然而,就在她握住馬刀的刀柄,打算將彎月一般的馬刀拔刀出鞘時,韓琛的聲音再次響起。
“你的慣用武器是馬刀,那我就陪你切磋一下刀法吧。”
話音剛落,系統空間的井中月連刀帶鞘憑空出現在了他的右手。
鏘!
在范采琪那雙秋水美眸的注視下,韓琛拔刀出鞘。
暗啞無光,高古樸拙,乍看起來有些平平無奇的井中月被他拔了出來。
看到韓琛拔出井中月后,范采琪黛眉微皺,有些不解的看著并不像寶刀的井中月。
范采琪雖然是用刀的武者,但她并不是什么有名的刀客,更不是經驗豐富的鑄刀匠。
以她的眼光來看,井中月除了形制有點古老外,并沒有任何值得注意的地方。
“你用這把刀跟我切磋?”范采琪疑惑的問道。
“你可別小瞧了這把刀!”
“這可是兩百年前的第一刀法家‘刀霸’凌上人的隨身寶刀。”
韓琛隨手舞了一個刀花,緩緩說道。
“刀霸凌上人?”
范采琪很明顯并不知道刀霸凌上人是什么人。
韓琛沒有繼續解釋凌上人和井中月的打算,對著范采琪繼續說道:“只是切磋的話,未免有些太無聊了,要不要加一些賭注?”
“賭注?”
范采琪雖然不知道韓琛在想些什么,但聽到賭注這兩個字后,她立刻變得無比警惕起來。
“不用那么警惕,就是給切磋加上一些彩頭而已。”
“比如說,贏家可以讓輸家做一件事情。”
“當然,這只是舉一個例子,具體的賭注你可以想一些你感興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