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佩是監獄長的妹妹。
監獄長和公孫止一樣,作惡多端。
王玉佩和公孫綠萼同樣,天真爛漫。
真相似。
未必不能利用這一層關系。
但想到利用女人……
風無常的心里,就有點不是滋味。
“佩佩獄官,副獄長叫我來報告,新犯人的實驗,要開始了。”
一個女獄警走到門口,通傳道。
“我知道了,我馬上就到。”女獄官王玉佩揮手讓她離開。
“對了,我有一個朋友,剛剛在外面引起了小騷動,你待會出去,幫他一把可以嗎?”
“這個小事情。”女獄官王玉佩說道,“你確實不再考慮、考慮呆在我的身邊嗎?”
“男兒志在四方。”
王玉佩難掩落寞之色。
“不過,你隔天就通傳我一次啊,不然我怕我的腰,不給力啊。”
聽到這答復,女獄官王玉佩禁不住笑了起來,“來,我帶你出去。”
出去之后,看到辦公室門前,場中的正中央,跪著一個男犯人。
男犯人的旁邊,淌著一堆血。
跪在地上的男人,正是雜賀力王。
“還跪在那里干什么,快回來歸隊,我們要進行實驗了。”
副獄長獨眼龍杉山德三回頭看了看王玉佩,嘴上沒說什么。
北倉天王鳴海一副看戲的樣子。
南倉天王白神自始至終都沒在意場中的任何一個人,除了風無常,風無常出來之后,閉幕眼神的他,又睜開了眼睛,凝視著風無常。
“老大,你總是盯著佩佩美女的情人看,干嘛?”北倉天王鳴海打趣道。
“不知道。”南倉天王白神頓了頓,“那小子給我的感覺,很危險,就像一條毒蛇,隱藏在黑暗中的毒蛇。”
“比剛剛打架的力王,還要危險?”北倉天王鳴海開玩笑道。
“你們這些武夫,才會在意表面的東西。打來打去,不過匹夫之勇。你們這些四肢發達的動物,我從不放在眼里。”
白神說這話,鳴海也不生氣,因為他知道白神有資格這樣說。
“那他是奸細?”副獄長獨眼龍杉山德三問道。
“不知道,但不排除這個可能。”
“那就給我死死盯著他,一有什么風吹草動,就地正法。”副獄長獨眼龍杉山德三咬牙說道。
……
看著回歸團隊的雜賀力王,風無常說道,“辛苦你,為我扛下這些東西了。”
“自家兄弟,不必拘束這些細枝末節。”雜賀力王說道,“剛剛探訪,有沒有得到你想知道的信息?”
“都知道了。待會二五仔實驗,穩了。”風無常笑道,眼中充滿了自信。
在這個過程中,自始至終,還有一雙眼睛,在緊緊地著風無常。
而他,毫無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