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號機被爆頭,大量紅色的液體噴涌而出,失去頭顱的零號機沉寂下去沒有了反應。
“麗!回答我,麗!”
看到零號機倒下,葛城美里神色焦急地呼喊綾波麗的名字,希望后者不要因此出事,EVA機體受損可以修復,或者在建造一臺,但是適格者犧牲就沒有那么容易重新找到新的適格者。
“……”
但是很遺憾,零號機的駕駛艙內并沒有傳來應答,NERV指揮中心的人都不知道駕駛艙內的情況如何,也不知道綾波麗現在的情況。
“美里,恐怕……”
赤木律子緊皺眉頭,看著失去頭顱倒在地上的零號機,知道情況不容樂觀,即便綾波麗沒有身死,造成的傷害也非常巨大。
這包括精神和**上的雙重傷害,這就是駕駛EVA機體需要付出的代價。
“我知道!現在,只能寄希望于初號機,真嗣君的身上了!”
葛城美里緊握著拳頭,指甲已經嵌入掌心的肉中,即便她現在非常擔心零號機和綾波麗的情況,還是沒辦法做出更好的決定,一切只能依靠還有戰斗能力的初號機。
所有人(全村人)的希望都寄托在碇真嗣身上,只有初號機才有能力阻止羽戊良。
“啊……啊……”
碇真嗣雙眼圓睜,死死地盯著失去頭顱的零號機,他無法接受眼前的事實。
回想起第一次在機艙見到傷痕累累卻依然堅持要坐上初號機的綾波麗,這個年紀與自己相仿的女生讓碇真嗣非常在意,于是開始關注起這個冷冰冰的女生。
再次遇到綾波麗,是在學校,碇真嗣才知道原來他們是同學,雖然依然是那副冷漠的樣子,但他相信想出久了彼此可以理解。
如今卻見到了零號機被轟掉頭顱的場景,作為駕駛員的綾波麗很有可能因此喪生,這是碇真嗣無法接受的。
碇真嗣張大了嘴巴,喉嚨里只能發出“啊、啊”的聲音,內心被憤怒、恐懼以及悔恨所占據。
憤怒羽戊良為什么對零號機下如此重的手。
恐懼綾波麗會因此死去。
悔恨自己為什么不能早點出手,或許那時候情況就會截然不同。
“都是我的錯,如果我可以早點出手的話,綾波她,她就不會……”
碇真嗣渾身都在顫抖,不停呢喃著,陷入深深的自責中,覺得零號機出事全都是因為自己沒能及時出手。
依然保持著原子吐息狀態的羽戊良就沒想得那么復雜,他的注意力全部在倒下的零號機上面。
“咦,沒有積分入賬,怎么回事?”
羽戊良關心的是積分問題,按理來說,EVA與使徒都是類似的,反正自己處于開放世界當中,沒有善惡之分,擊殺哪一邊都應該能獲得積分才是。
“這么說,還沒有死透,難道要殺了駕駛員嗎?”
羽戊良陷入思考中,從問題的根本找原因,作為一只會思考,愛美食的哥斯拉,他做了更深層次的考慮,或許,把零號機吃了之后,也能獲得相關的技能,然后順便收獲積分。
一邊想著,羽戊良一邊摩拳擦掌地想朝地上的零號機走去,享用這頓美味,甚至連旁邊的初號機都遺忘了。
“你,想,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