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是癢,又癢又麻,還帶著酥。腿酥、心酥,人在熱水中完全軟了。
“別急。”蓉大爺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東西,抽著香菱的小腳慢慢過來。這樣美麗的腳,這樣細膩的腳,一定也是雙銷魂的腳。
“大爺”
香菱心慌了,她怕傷著小蓉大爺。雙腳輕動一下,笨拙的動著腳腕讓雙腳交心合成奇怪形狀,她小心翼翼的不敢使勁。
小蓉大爺雙手攬在桶壁上沿,背靠著桶壁內側,腦袋高高挺挺仰著。
夜色漸漸降臨,房里只能聽著蓉大爺稍重的呼吸聲。
沒有嬉鬧聲,也沒有水聲。
良久,水已漸涼了,房里才恢復了聲音動靜。
“大爺,該換水了。”香菱羞著起身,還不時用余光朝自己的小腳看去,悄悄用其中一只腳的腳底搓了搓另一只腳的腳背。
“不急,等一個時辰后,咱們再洗。”
“一個時辰”
香菱不解,還天真道“時間太久了,大爺可會冷著身子。”
蓉哥兒從旁邊拿了汗巾輕輕擦了身子,又往香菱身上擦去。柔聲道“咱們換個緩和地方,這樣不就冷不著了嗎”
“這樣嗎”
香菱眼神疑惑的眨了眨,見蓉大爺目光看向那一邊的床榻,這時方才的懂了。羞澀再上頭,紅潤的小臉又現。
她從蓉大爺手中拿過汗巾,細聲細語道“大爺先過去罷,莫冷著了,菱兒自己擦就行。”
“大爺幫你。”
偏素來不會拒絕反抗的香蓮這會兒的搖頭扭捏起來,細聲道“大爺快過去罷,大爺一時不過去,菱兒便一時擔心大爺冷著。”
這話,賈蓉也聽不出是真假,到底是香菱真在擔心他受冷,還是因為香菱心里羞
或許是羞吧。
香菱再呆也知道后面要發生什么,在憨也會羞澀。她是見過蓉大爺和鳳姐兒、平兒之間發生過的。蓉大爺還讓平兒教過香菱,畢竟她可不想這憨丫鬟以后在做出什么呆解石榴裙的事情來。
定然要懂些男女事情,也要知男女有別的避諱。
香菱確實是有羞的,但也更多是為了賈蓉著想。她不想蓉大爺哪怕受一點點的冷。
蓉大爺躺在柔軟的被褥里,靜靜看著香菱在緩緩的擦拭身子,認真又細致,似乎不想放過一滴水珠子。
平常的等待是苦悶的,是焦急的。但是有些等待是讓人興奮的,是血液沸騰的。特別是在又美景可看時,那種讓人興奮的期待會逐步增大。
蓉大爺在等,在看。
房間的燭火在跳動,浴桶邊站著個赤條條的曲線完美的女子。
她手里拿著白色的汗巾,稍低著腦袋用汗巾擦拭著水珠。汗巾從玉頸掠過,從手臂擦過,從腰間抹過。每個動作都是那么的慢,就像是一副緩緩變化動作的油畫,一副名為沐浴的油畫。
不,不止一副。
無數的畫,有沐浴,有浴女,有出浴。所有畫作的女模特,都是香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