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及衡覺得自己最聰明,不僅深得太子殿下信任,如今又是大殿下跟前的親近人。照目前局勢,太子殿下必是未來的新皇。
仇及衡興奮至極,只要大殿下倒臺了,太子殿下便再沒了競爭對手,仇家也能跟著大興了。
小三爺對著這夯貨擺了擺手,淡淡道“往后再聽到這樣的消息,不必再來匯報了。老實待著大哥那里罷,免得大哥懷疑。”
仇及衡的笑容僵在臉上。
風起。
被打發出宮殿的仇及衡,只覺今兒格外的冷。
第二日,清晨。
賈蓉被人推醒。
“快起來罷,大爺。大爺還得去水利營田府公干了。”香菱瞧了時辰,急的連衣裳也來不及穿,不停推著熟睡的賈蓉。
“公干”迷糊中的蓉哥兒感覺手里握著東西,好奇抓一把。嗯,是平兒。瞇眼朝推他的看去,坐著身子的是菱兒。
蓉大爺喃喃一句,道“公干什么啊。累了這么多天,不能讓人歇息一下我今兒就不去公干了,只在房里私干。”
說罷,抬起一手又將香菱攬下。
“時間還早,繼續睡。”
“大爺”香菱心急如焚,她卻被蓉大爺握住,又不敢亂動的。
旁邊平兒也恰時醒來,掀開被子幽怨地低頭看了眼,這壞人不知輕重。又見蓉大爺還要繼續安睡,哼道“菱兒起床給大爺找衣裳去。”
蓉大爺心里萬般不舍,這么溫暖的地方,實在不想離開。多攬著沉迷一會也是好的,多體驗一下溫柔鄉,心里亦是美的。
平兒掐著他手臂,忿忿道“菱兒妹子往后跟著大爺到衙門里住下,什么時候不能造作,偏要拖這個時間做甚。”
被女人掐手臂的感覺,絕對不好受。
在蓉大爺的記憶力,好像每個女人天生就會這么一招,能夠掐得既準又痛。
蓉哥兒整個頭腦都被這一下給掐清醒了。
他看著平兒那表情,打趣道“一大早就要降伏起我來。我也是好心,今兒去了衙門,后面還不知哪天才能回來見平兒了。”
平兒察覺到大爺的異常,警惕道“時辰不早了。伺候大爺起床,我還得去奶奶那服侍。”
要說蓉大爺房里顏色最艷的女人,平兒必有一席位置。她與香菱是個兩個典型,菱兒是靈動精致的,平兒則是大方大氣的。平兒的大氣不僅在于她勻稱修長的腿,更在方寸靈臺之間。
被褥半遮。
蓉大爺瞧得口干舌燥。
他抓著平兒的小手,道“晚一點過去也沒關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