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我的朋友。”科爾森迎上前,微笑著與亨特輕輕擁抱,“亨特,你不久前干的事情,可真夠轟動的。但我得說,干的漂亮。
照片上的那對夫妻的慘狀,哪怕是我遇見了,也不能壓抑住怒火。”
“謝謝你的贊揚……但實際上,那是一場反擊。”亨特佯裝正經的回答。
“蒂爾德公主,您好!”
“你好!”
三人相互打了招呼,一起朝機場外走去。
初春時節,紐約的天氣仍然是料峭春風微冷。機場里頭的人來人往擁擠的客人,卻竟有人都穿起了短袖。
要不然說是紐約,大城市,各種奇葩事都會在這里上演。
一路上,科爾森介紹說他是來這里辦事,順便給亨特送顧問證件。
這理由很不過關,因為,緊接著他就很為難的,稍微避開了蒂爾德輕聲說:“我們最近有個大麻煩,你聽說過班納嗎?
他本是個科學家。
但現在,他是個巨大的麻煩。更麻糟糕的是,有人也在找他。或許很快,我們希望得到你的幫助。
你的想法呢?你現在,如果有任何手頭困難,可以找我們幫忙。”
聽了這話,亨特第一時間的反應是開心,接著聳聳肩,“哦,如果需要的話,我會的。”
科爾森只好干笑兩聲。
雖然他已經把話基本挑明,也告訴亨特,哪怕是亨特沒有重要情報線索,在這件事情上,也給他發布個任務,帶他賺錢。
但亨特才不會因為一些口頭保障,就感恩戴德,把僅有的情報講出來。自己沒有重要籌碼,說的天花亂墜,到時候也賺不到多少。
剛出機場,步行前往停車場的時候。
一群人好像發現了亨特,還有專門蹲守的記者。他們不是專門等候亨特的,不過遇見了,都像蒼蠅聞著屎,呃,是蜜蜂聞到了花,一擁而上。
紐約的記者很瘋狂,問題非常尖銳,“朗曼先生,你來到紐約,還想像在那個小鎮一樣,在街頭造成數十人死亡嗎?”
“亨特先生,給我個簽名吧。”
亨特誰都沒打搭理,面無表情在科爾森的幾個同事護送下,快速前進。
科爾森幫忙預定了酒店,當然亨特沒打算住。
他與蒂爾德重新找了個住所,靠近中央公園附近的文華東方酒店。
然后順帶,便和科爾森告別。
“現在怎么辦?這位亨特先生很難搞,如果我們能采取強烈手段措施就好了。”望著亨特離去的背影,一個神盾局特勤沉悶的說道。
科爾森表情平淡,沒有沮喪,輕聲說:“你最好別有這種想法。亨特不是一個人,我也是他的好朋友。雖然我們有各自的工作。
走吧,我們的意見已經充分表達清楚了。如果我猜的不錯,應該很快亨特就會給出正面回應。”
“頭,你確定?”手下狐疑的問。
非常確定!
亨特打算參加完宴會,就盡快找上門,請大客戶下發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