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昊天看見對方的態度有些驚疑不定,這黑冥宗的少宗主是不是腦子缺根筋。
他這個小小的駐地只是黑冥宗其中的一個不起眼的小據點,他現在的身份也和對方差了十萬八千里。
對方這個樣子哪里有黑冥宗少宗主,愣頭青還差不多。
“少宗主,你認得我?”
王昊天很快便進入了狀態,有些受寵若驚,又有些惶恐不安。
“別緊張,我現在不是以少宗主的身份來找你的,我是來向你討討經的!”梅任原笑著道。
“少宗主說笑了,我這小地方您看上什么盡管拿就是了!”王昊天道。
“蘇察兄你還不知道吧,你的事跡早已流傳在外,我這次就是特地來找你的!”
梅任原把兩壇酒的封口打開,并把其中一壇推到了王昊天的面前,接著他頭一仰抱起那比他頭都要大的酒壇子喝了幾口后說道。
“少宗主,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王昊天其實也很疑惑,他做了什么竟然連黑冥宗的少宗主都引來了。
梅任原放下酒壇子,他看了看周圍低聲說道:“你別藏著掖著了,快告訴我你是怎么讓那些娘們不再用狼牙棒敲你的?”
王昊天聽完后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原來對方就是因為這件事情來找他的。
難道身為堂堂的黑冥宗少宗主也會遭受這彪悍民風的影響?
看著王昊天沉默,梅任原也沒有發火,反而是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道:
“蘇察兄啊,你是不知道啊,我別看我是這黑冥宗的少宗主,但這都是表面風光,你看看我的腦袋!”
說著他把后腦勺露給王昊天看,“你瞧瞧,我這后面都快要禿了,都是用狼牙棒敲的啊!”
王昊天看著他的后腦勺那稀稀拉拉的幾根頭發,不知怎的有些想要發笑,但為了保持住他現在的人設,使出了全身的力氣控制了臉部的肌肉沒有笑出來,但是他止住了笑也止不住他身體簌簌的抖動。
梅任原疑惑的看了一眼,道:“蘇察兄你這是在笑話我嗎?”
王昊天搖了搖頭道:“少宗主我可沒有笑話你,我只是有些想不通以你的身份,竟然也會被姑娘敲,我還以為這種現象只存在與屬下們之間呢!”
“你知道我們黑冥宗對于婚姻沒有身份高低之見的,只要姑娘有本事,只要成年沒有道侶的男人,她們都可以憑本事爭取的。”梅任原道。
“那少宗主不應該只用遭受一次就行了嗎,可我見你的后腦勺可不只遭受了一次啊?”
王昊天見對方也比較好相處,而且也沒有高高在上的樣子,便直言道。
“哎,那還不是因為她們敲我腦袋根本就敲不倒我,按照規矩要做我夫人必須能一棍子敲暈我的人才行,所以我幾乎每天都會被那些傾慕我的姑娘敲上好幾遍,你說我這腦袋瓜受得了嗎?”
梅任原下意識的摸了摸他的后腦勺,有些無奈的說道。
王昊天此刻有些忍不住了,他連忙拿起那壇酒裝作喝酒的樣子,擋住了自己笑得十分燦爛的臉。
這梅任原不僅不是沒人緣,反而是人緣太好了,特別是女人緣,按照這樣敲下去,這人不傻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