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上世紀60年代開始,地球就通過射電望遠鏡接收了很多外太空電磁信號,這其中大部分信號都被分析成了星圖。
小部分異常信號,會進行甄別,然后確認是不是雜亂的宇宙信號,最后才會將一些明顯不同的信號標記。
根據黃泉給出的數據,二十世紀末期各國接收的太空信號中,只有四組是可以甄別的規律信息,蘊含了特殊信號,只有其中一組信號確定了大致方向。
1977年8月15日,天文學家杰里·赫曼在SETI項目工作時突然發現“大耳朵”望遠鏡收集到的數據中有一系列特殊的訊號強度和頻率。
整個訊號序列持續了72秒鐘。圈出了這個訊號,并在旁邊寫上“Wow!”。此后科學家就把它稱為“Wow!”(“哇”)訊號。
由于條件所限,當時無法確定這個訊號的確切來源,只能大致推斷這個訊號來自人馬座M55星團。
而從二十一世紀開始,這些信號的接收數量就明顯增加了,這里面主要的原因還是人類天文技術的發展,使信號的收集變得更加容易。
之后的二三十年,人工智能排查完后,每年收到的類外星文明信號并不多,也沒有突出哪個區域有密集的信號。
這些也不是讓黃露吃驚的,讓黃露吃驚的是,從二一世紀中期開始,全球各地的射電望遠鏡收到的類外星文明的信號就開始增多了。
而且其中有一兩股經常規律出現的訊號發射方向,是地球曾經發射過信息的方向,這些數據才是讓黃露真正吃驚的。
“這些信號有確定破解了的嗎?”
黃露抬頭,看了看黃泉后,沖管家喊道。
“有部分數據,經過破解,就是我們曾經發射出去的信息,對方可能無法破解我們發送的信號含義,原封不動的發送了回來。
還有一部分信息,是完全沒辦法破解的信號,只能確定是有意發送給我們的。”
管家甩甩抹布,擦干凈爪子了走過來。
“也就是說,我們其實早就被發現了,而且,我猜測,會不會已經有可以進行跳躍空間飛行的文明,通過我們發射的信號發現了我們。
他們可能正在路上,也可能正在派探測飛船摸底,等發現人類其實相較于宇宙文明還很弱小的時候,給我們一擊。”
“我也是這種擔心,所以最近一直在進行外太空信號搜集,在太陽系也布置了幾十個警報站。”
為了地球的安全考慮,黃泉直接在太陽系最外圍軌道建立了一個立體的警報站,這些警報站可以可以監控太陽系行星軌道外一光年距離的外來物。
“不過這幾個將我們信號又發送回來的恒星,距離挺近的,基本都在10-30光年,未來有一天必然會和我們打交道的。”
“是啊,但愿這一天來的越晚越好,晚到地球發展到極致,晚到我們主動去找他們。”
文明之間的距離,注定了誰先被發現,誰就處于劣勢,而誰先被對方找上門,誰就注定了接收規則。
就像愛比蘭文明,因為被地球找上門,地球說建交流建交,一切按地球的愛好來,地球發送自己的習慣,他們就已經準備好了割讓星球的準備。
這就是文明強大后的碾壓,愛比蘭和地球的合作都還是好的,至少地球確實是抱著和平建交的想法,但誰知道未來地球遇到的是個什么樣的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