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啊”
“見了面再說。”
裴緲看了看時間,現在是中午十一點,于是他道“待會吧,找個地方一起吃個飯。”
“行。”李雪陽道,“到地方后發定位給我。”
裴娜一直在一旁饒有興致地望著裴緲。
待裴緲掛了電話,裴娜笑呵呵道“原來名花有主了呀。”
裴緲挑了挑眉“朋友。”
裴娜道“不影響,你如果想約我,聯系我就是了,我不忌口。”
裴緲干咳一聲,道“那個既然都做完了,那我先走了。”
“還沒結束呢。”裴娜忽然道,“還有耳釘呢。”
裴緲聞言頓時苦起了臉,還要打耳釘他就不明白了,為什么自己s的這個家伙把自己弄成這鬼樣子,又是紋身,又是打耳釘。
裴娜在自己的工具箱翻了一會兒,拿出了耳釘和工具,道“回座位上,躺下。”
裴緲弱弱問了句“疼嗎”
裴娜如哄小孩一般,道“不疼,就像被蚊子叮一下。”
裴緲知道她在騙自己,但還是無奈地坐回到了椅子上,躺下。
裴娜給裴緲穿耳洞,疼得裴緲直咧嘴,還好,雖然疼,但也就那么一下,不像紋身,要疼很久。
穿完耳洞,裴娜遞給裴緲一瓶藥水,道“每天涂三次,消炎用的。”
裴緲默默地接過藥水,問道“現在總該結束了吧,沒有其他幺蛾子了吧”
“嗯,結束了。”裴娜點頭,“你可以走了。”
裴緲扭頭就走,一刻都不想多停留,然而走得太快,大腿之間一陣疼痛傳來,疼得他直咧嘴,他只能放慢了速度。
出門后,上車,開車找了一會兒,找到一家看起來還不錯的餐廳,進去要了個位置,然后把定位發給李雪陽,發完之后,他就去衛生間了,趕緊把防側漏墊上,他可不想截肢。
但不知道為什么,他墊上之后,總覺得粘屁股,那感覺很難受。
無奈之下,他只能拿出裴娜的名片,打電話給裴娜,問她原因,裴娜在電話那頭狂笑了很久,才告訴他,他弄反了。
裴緲當時心頭仿佛有千萬頭羊駝在狂奔,掛掉電話后,立刻返回衛生間,沒一會兒,衛生間里傳來了裴緲凄厲的嘶吼聲,為啥,因為粘在傷口上了,撕的時候那叫一個疼。
裴緲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咬牙切齒地憤恨低語“博古軒,不把你們連根拔起,都對不起老子受得這份罪”
坐在位置上等了一會兒,李雪陽到了,李雪陽總是穿得很靚麗,遮陽帽,太陽鏡,超短熱褲,白紗一樣的上衣,還好,里面有安全衣。
裴緲朝李雪陽招手,李雪陽走哦了過來,摘下眼鏡,歪著腦袋盯著裴緲看,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裴緲摸了摸自己近乎被剃光的腦袋,知道她為什么這表情,干咳一聲,指著座位,道“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