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隔壁房間里,李雛鳳戴著耳機,偷聽趙慶林房間里的聲音,并且用全神領域查看他房間里的情況。
過了一會兒,李雛鳳取下耳機,把耳機遞給身旁的劫奴,淡然一笑“有意思,居然讓這個姓趙的狗屁玩意截胡了,不過區區一群毒販子,裴緲還不至于對付不了。”
這次,李雛鳳來瑞麗,是為了參加賭盤的,他和裴緲一樣,是補天劫手,擁有全神領域,可以透視,雖然他以前不賭石,但現在來玩一玩賭盤,也是很有意思的嘛。
然而,到這邊后,他就發現了裴緲,他立刻隱藏起來,連賭盤都沒參加,生怕暴露了自己,他想找個機會,再跟裴緲打一場,上次輸給了裴緲,他很不服氣,同樣是補天劫手,憑什么裴緲比自己強,他不過是自己的劫奴而已,應該被自己踩在腳下才對
自從上次回去后,李雛鳳又閉關修煉了很久,最近才出關,他感覺自己的劫力大為進步,威能大增,本來他是打算在裴緲回市里的路上截住裴緲,到荒郊野外再打一場的,可是,沒想到裴緲居然陰溝里翻船,在這個小飯店里被毒販子給劫走了。
而這群毒販子,是趙慶林聯系的,趙慶林曾多次前來瑞麗采買原石,一來二去,通過一些路子,就認識了這些毒販子,毒品的生意,他不敢做,但他偶爾和這些毒販子做一些其他的生意,比如向他們買一些姿色上佳的女仆,或者讓這些毒販子幫忙清理一些自己的對頭,在邊境這一代,這群毒販子很猖狂,反正是亡命之徒,只要給錢,他們什么事都敢做。
李雛鳳這次帶了兩個劫奴過來,一個劫奴此刻還在戴著耳機竊聽趙慶林房間里的狀況,另一個劫奴開口問道“主人,萬一這趙慶林不去跟毒販子碰頭,怎么辦,這樣咱們就找不到裴緲了。”
“不會的。”李雛鳳道,“綁架勒索,只能給現金,他們不去跟毒販子碰頭,怎么拿錢。”
那個劫奴趕緊拍馬屁“還是主人英明。”
李雛鳳淡然道“不是我英明,是你太笨了。”
那輛面包車不知道走了什么途徑,居然過了國境,開進了緬甸境內,然后,順著一條鮮為人知的小路,開進了深山老林里。
雖然這里地處緬甸境內,但其實和華夏的直線距離也就幾公里而已。
天快亮的時候,車子開進了深山的一個小營地里,營地里搭建了很多的帳篷、木屋還有鐵皮屋。
立刻就有幾個持槍的人走了過來,把車子圍住。
車窗先降下來,高矮個子的兩個人摘下口罩,這幾個圍著車子的人才稍微放松了點警戒,然后就有人上前打開后面的車門。
只見五花大綁的裴緲,宛如死豬一般躺在后座上。
他們把裴緲拉出來,在地上拖拽著,拉進了一個很小的鐵皮屋里,然后還把鐵皮屋給鎖上。
接下來,就是匯報他們的老大。
匪首老大是一個皮膚很黑的中年人,頭發卷曲,鼻子很寬,雙眼凹陷,唇上留著較為濃厚的胡子。
老大聽完匯報后,當即就掏出手機來,打電話給趙慶林。
趙慶林此刻正在車上,他告訴匪首,自己正在趕過去,估計還有一個多小時就到了。
在其后方幾公里外,李雛鳳的車子遠遠地跟著,車內,一個劫奴手持手機,手機上顯示著一個快速移動的亮點,他們在趙慶林的車上安裝了定位追蹤器。
還是在此時此刻,三個人打著手電,狼狽地走在叢林里,這三個人全都穿著迷彩軍裝,手里都拿著槍,這三人分別是丹拓,飛行員哈查,保鏢扎邁,其實哈查也是丹拓的保鏢。
這三人自從昨天墜機后,跳傘降落在叢林里,好在三人身上都有對講機,丹拓被吊在樹上足足三個多小時,終于獲救。
在熱帶的這種深山老林里,毒蟲野獸相當多,好在這三人對這里的山林比較熟悉,還帶了武器,這一路走來,消滅了幾只野獸,倒也是有驚無險,只不過,山林太大,而且又是夜里,他們的指南針還掉了,手機又沒信號,想要走出這片山林,并不是那么容易。
太陽緩緩冒出地平線,天終于亮了,裴緲也終于醒了。
他醒來后就發覺不對勁,然后,他確定不對勁,自己被綁了,嘴巴被膠帶貼住了,眼睛也被東西遮住了。
他趕緊使用全神領域,果然,自己現在被捆得很扎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