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緲道:“因為我跟爺爺學過一些風水相術,過年前那段時間,我看曹曉金面相不好,算出他有水劫,提點了他一下,曹曉金當晚差點淹死在自家的浴缸了,幸虧他聽了我的建議,洗澡的時候沒放多少水,這才躲過一劫,也算是我救了他一命這就是因果。”
陳堯望著裴緲,忍不住驚呼:“哇,跟你認識這么多年,沒想到你還是個神棍?”
“嘖,你這話說的,什么叫做神棍啊,太難聽了。”
“哈哈哈……”陳堯哈哈大笑起來,笑完之后又道,“對了,他剛才還說到了平州公盤,你可不能去啊。”
裴緲疑惑問:“為什么?”
“去那里能干什么,肯定是賭石啊。”陳堯提高了聲音,很認真地告誡,“賭石雖然不是賭博,但也屬于賭,我認識一些包工頭和老板,賺了錢就去平州公盤玩賭石,不少人輸得精光,還有人甚至抵押房子或是借錢去賭石,輸得傾家蕩產,你本來經濟條件就不好,可別沾上這個。”
裴緲笑了笑,道:“放心,我其實賭石很厲害,漲得多,虧得少,對了,我現在經濟條件還不錯,后座上有兩件T恤,一個茶杯,還有一個打火機,你看看。”
裴緲轉頭望向后座上銀行送的紀念品,當他看到這些紀念品上印著的字時,不禁道:“你干嘛買這些東西啊,也太中二了。”
裴緲道:“這不是買的,這是銀行送的。”
“銀行送的?”陳堯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滿臉驚訝道,“裴緲,你居然會吹牛逼了?從小到大,我還是第一次見你吹牛逼,沒想到你不吹則已,一吹直接沖天啊,我就算是做夢,也只敢夢見自己買彩票中了一千萬而已。”
“是真的。”裴緲哭笑不得道,“我真的存款過億了,沒吹牛逼,你不也說了,我從來不吹牛逼的,有必要騙你嗎?”
陳堯聞言再次愣住了,將信將疑地看了看那些紀念品,又看了看裴緲:“真的?”
“真的。”裴緲淡笑點頭,道,“我在金陵上學學的是考古,然后玩古玩和賭石,我聰明啊,練了一手的好技術,古玩經常撿漏,而且都是大漏,賭石也經常賭漲,你也知道,古玩和翡翠都是非常非常昂貴的,動不動幾百萬上千萬,所以……我現在存款過億了。”
“騙我死全家……”陳堯搖了搖頭,“不對,你家現在只剩你一個人了,讓我想想……騙我你就這輩子都不舉!”
裴緲笑著點頭:“好,騙你的話,我就這輩子都不舉。”
聽裴緲發出了這樣狠毒的誓言,陳堯不得不信了,先是開心,然后是狂喜,要不是裴緲在開著車,他肯定要抱著裴緲一頓狂搖,以此來發泄激動的情緒。
“你居然掙了一個億,一個億啊!這可是正兒八經的銀行,不是精子銀行……”
陳堯已經激動有點胡言亂語了,良久才稍稍平靜了一些,道:“裴緲,我不如以后跟你混吧,我就負責給你……以后你尿尿的時候我幫你扶,拉完屎我幫你擦,你和美女滾床單的時候,我負責在一旁為你搖旗吶喊……”
他們兩人經常說這種混賬話,好兄弟之間,說這樣的話,算是基本操作,如果是普通朋友,頂多會說一些“茍富貴,勿相忘”的玩笑話。
裴緲笑呵呵道:“這種事我還是親力親為比較好,放心,不會虧待你的,你還是繼續做你的工程,我看看能不能想辦法找點關系,安排一些好的工程給你。”
“真的?”陳堯一聽這話,頓時開心得兩條眉毛要起飛。
“我會盡力的。”裴緲道,“主要我做的是古玩和翡翠,這兩樣你都不懂,而且我又不開公司,只有一個古玩店,總不能讓你來給我打雜吧。”
陳堯笑哈哈道:“哈哈,打雜也無所謂,一個月給我開三萬的工資就可以了。”
得知了裴緲很有錢后,陳堯的心情無比愉悅,整個路上自然也是歡聲笑語。
四個多小時后,他們在服務區休息了一會兒,繼續上路,這次換陳堯開車。
從揚州去佛山路途還是很遠的,開車的話,車程將近二十小時,這么遠的路,一個人全程開車,那是幾乎不可能的,也是很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