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山裝男子手里拿著一個大鐵錘,一臉壞笑的走到石一堅的身旁,“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把自己所做的事情,都交代清楚,免得受皮肉之苦!”
說罷,把手里的鐵錘在桌子上,輕輕的敲了敲。
石一堅臉上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依舊是靠在審訊椅上,閉目養神。
中山裝男子拍了拍石一堅的肩膀,淡淡的說道:“小子,我不管你是誰,在外面有多么的牛叉,到了這里最好還是老實一點。”
石一堅就如同睡著了一般,絲毫不理會中山裝男子的威脅。
“娘的,你小子有種,我倒要看看,是你骨頭硬還是我的錘子更硬!”
中山裝男子說罷,對著站在一旁的另一個人,使了一個顏色。
那個人拿起一本厚厚的書,熟練壓在石一堅的胸口上。
很顯然,這樣的事情,他們沒有少做,整個過程,可以說是行云流水一般。
“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不然,就別怪我了!”
中山裝男子不死心的,最后又提醒了一句,不過,換來的依舊是石一堅不屑的冷笑。
氣急敗壞的中山裝男子,掄起手里的鐵錘,對著壓在石一堅胸口的書本,就重重的砸了下去。
砰!
一聲沉悶的響起,在審訊室的房間里面回蕩,石一堅的嘴臉流出一絲鮮血。
中山裝男子也害怕把石一堅直接砸死,只是使出了六分力道,不過,這已經足以把石一堅震出內傷。
中山裝男子用兇狠的目光,瞪著石一堅,冷冷的問道:“說不說?”
中山裝男子顯然低估了石一堅,他的話,換來的依舊是石一堅的沉默。
“好,很好!”
中山裝男子說罷,又一次掄起了鐵錘,重重的砸了下去。
又一聲沉悶的響聲,回蕩在了審訊室里。
站在審訊室里的門外的孔明輝,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容,搖了搖頭,走了!
他做事向來都會給自己留條后路的,他自己不親自參與審訊,就算出了什么事情,上面追查起來,他也有理由推托。
楊瑞符前腳剛離開一連的臨時駐地,岳不凡跟葉寒就回到了駐地。
“你們這是在特意等我嗎,這么晚了,怎么還不睡覺?”
岳不凡走進大院,看到大家全部在大院里面,忍不住開口說笑道。
張六平走到岳不凡的身邊,低聲說道:“不凡,連長出事了?”
岳不凡、葉寒兩個一直都在師部醫院,并不知道前不久發生的事情。
聽到張六平猛不丁的冒出來這么莫名其妙的一句話,他還以為張六平是在跟他玩笑。
師長親自在師部接見石一堅的事,岳不凡是知道的,他壓根就不相信,石一堅會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