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兄,我回來了!”
葉羨魚是從破界殿中走出來的,左手拎著個飯盒,右手抱著一壇酒。
“原來你是去買飯菜了?”
方衡笑了笑。
他并不清楚葉羨魚修為究竟有多高,但一定達到了辟谷的層次。
由此看來,飯菜是買給誰的就很明顯了。
“葉兄,我愿稱你為天劫府第一暖男!”
方衡伸出大拇指。
他方某人自力更生二十余年歲,還是第一次被一個男人照顧到吃飯這個層次。
但他旋即又感到些許不對。
葉羨魚是暖男,那他豈不是被暖的那一個?
怎么感覺gay里gay氣的。
葉羨魚不像方衡想的那么多,樂呵呵的說:“下界觀潮樓的飯菜,還有上好的醉流霞。今日一醉方休,慶祝你步入正軌!”
“既然如此,恭敬不如從命!”
……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夕陽西下,微風不燥,火燒云染紅了半邊天。
醉流霞,醉流霞…
酒的名字倒也應景。
方衡雖然喝了不少,但憑借著多年歷練的酒量依舊頭腦清醒,也并未忘記之前要辦的事。
“葉兄,有兩樣東西想請你掌掌眼。”
“哦?請講。”
方衡手中白光一閃,將十曜劍和裝著卻穢丹的玉瓶放在桌子上。
“天劫府的獎勵?”葉羨魚一語道破。
“對。”方衡點點頭。
葉羨魚首先拿起十曜劍,抽出閃爍著寒光的劍刃,細細打量了一番。
“劍不錯,可惜是把殘劍。”葉羨魚咂了咂嘴。
“殘劍?”
方衡眉頭一皺,任憑他用5.0的視力觀察,都看都沒看出哪里殘了。
“殘的不是劍身,而是劍上的道蘊,雖然不知道這把劍經歷過什么,但劍鋒附著的道蘊已經極其稀薄。”葉羨魚搖了搖頭:“倘若這把劍的道蘊完整無缺,那至少在一界之中是一等一的神兵。”
方衡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天劫府的萬界寶庫確實是沒有水貨,以這把劍的威能,足夠你用很長一段時間了。”葉羨魚說。
“明白。”方衡收回十曜劍。
“這丹藥……”
葉羨魚將玉瓶里的丹藥倒出來,放在手心中,對著外面的斜陽觀察了幾下,旋即微微瞇起眼睛:“方兄,你運氣真不錯啊!”
“何出此言?”方衡問。
“你想修煉嗎?”葉羨魚反問。
“當然!”
“那這枚丹藥一定能幫你的大忙。”葉羨魚說。